“真的吗,你可别骗我,老师说大人是不能骗小孩的”
何少清轻轻拍了拍侄子的脑袋
“行了,我说到绝对做到,不信你可以问你爹,看我说话管用不管用”
何雨柱兴奋的拿起钢笔开始写字,他已经开始幻想学了功夫之后拳打许大茂,脚踩贾东旭的场景了,想到这里,激动的手都开始微微颤抖
何少清一看侄子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很严厉的呵斥道:
“凝神、静心,做一件事就要全神贯注,你这样子就算练武也练不成什么样子”
何少清并不反感身边人习武,他以前在部队学的都是一些粗浅的武术套子,一个是部队时间少,任务紧,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学,另一个就是部队没有什么高人,或者说自己接触到的没有什么高人
何少清现在的身手都是前世记忆带过来的,习武几十年,这些东西都已经和医术一样深刻到自己骨子中,已经成了自己生活中的一部分
何雨柱并不笨,甚至说很聪明,他以前只是接受的教育和所处的氛围导致他变成了一个浮躁的人,亦或者说何大清就是一个这样的人,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然而然何雨柱也就学成了这样
一直到晚上9点多,大侄子都睡了,何少清才听到开门的声音,透着窗户渗进屋子的月光,何少清看着自己大哥提着一个饭盒走了房间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听到突然有人说话,何大清也吓了一跳,好在反应快,听到是自己弟弟的声音后才放松下来
“东家临时加了2桌,所以回来的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何少清已经习惯了晚上修行或者看书,现在平常人家都是煤油灯,就这还是稀罕玩意,他就算想看书也负担不起
“晚上睡得晚,看你一直没回来也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四九城的路我走了几十年了,还能迷路不成”
看到大哥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何少清也懒得解释,起身给大哥倒了盆洗脚水,催促他去洗漱
等大哥洗完脸洗脚的时候,何少清和他提了一句打算教柱子习武,何大清倒是没什么意见
“教吧,让他有点事做也行,这臭小子野惯了,平时我工作忙,也没管教过他,都是和院子里面的孩子在外面野”
“大哥,要不然还是让柱子继续上学吧,我们都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不能让孩子们也吃这个亏”
听到小弟又提到这个话题,何大清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我当然知道这样不对,可是这些年这么乱,虽说现在日本人被赶走了,可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又开始乱了起来,你那个时候就是上学路上没的,我不想让这种事在家里面重演一遍”
大哥的话让何少清陷入沉默,自己当年是幸运,可是换做别人就不一定了,自己当年可是亲眼看着那些畜生用刺刀活活捅死那些和自己一样大的孩子
兄弟两个陷入彼此无言的局面,只有淡淡的月光透着窗户照在床边,映照着两人的身影
许久过后,何少清开口打破了这场面
“先看吧,我在家只能待2个月,之后什么样子也不好说”
何大清也不舍得小弟离开,可他知道雏鹰总会有展翅翱翔的一天,男人嘛,总要为自己的事业打拼,小弟有志气和抱负,总不能和自已一样一辈子做一个伺候别人的厨子吧
“明天我请假一天,轧钢厂的娄半城女儿过生,请我去做饭,我晚饭前回来估计”
何少清没记错的话,娄半城和自己大哥差不多,这家庭条件,在大家都吃不上饭的年代,你还过生日
“行,我知道了,早点睡吧,你也忙了一天了”
自己这些人最初搞革命,不就是为了让底层老百姓当家做主。何少清对这些资本家没有一点好感,尤其对通过压榨普通老百姓发家致富的资本家更是痛恨
兄弟两个一夜相对无言,第二天天色还是朦朦胧胧,何少清就起床在院子里面锻炼,四合院此时一片沉寂,大家都还没起床,也就何少清这样的疯子才能做到这时候起来
直到6点多,四合院才有了一些人气,老少爷们纷纷起床,倒马桶的倒马桶,洗漱的洗漱
这时候的大院都是公共厕所,甚至有的好几个大院共用一个厕所,这也就意味着你如果起晚了都可能排不上队
只是天色并没有如以往一般逐渐变得明亮,反而越发阴沉,给人的感觉很是沉闷。何大清做好早饭后喊何少清吃饭
“看样子要下雨了,大哥记得出门带上雨伞”
果然到了7点钟,天空开始下起了毛毛细雨,看样子还是要下大的节奏。何少清看到这种天气也没了出门的想法,老老实实在家里面继续写书
他写书不是为了出书或者给别人看,只是自己的一种一惯,习惯了自己不记得或者印象不深刻的事就去翻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