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蛰把花放到前台上:“现在六点到了。”
前台还是那两个服务员,b没有看他,好像压根没有打算帮他办理一样,a看不过去,还是接过了b的活,麦蛰出示了自己的凭证。
“名字是麦蛰,对么?”
“是的。”
a确认了一遍又一遍,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之后她把房卡递给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顶楼二十六层顶奢总统套房需要我叫人为您服务吗?”
麦蛰摇头:“不需要。”
“这是我们的附带服务哦,先生确定不需要吗?”
麦蛰依旧摇头,态度坚定,“不用,我不需要人跟着。”
一句话,堵死了后路。
b从听到他的房间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本想好好表现一下的想法也被他一句话堵死。
这个酒店能订到这个房间的都是会员,能成为会员的也就是在这个酒店有融资或者是哪里有权有势的大佬人物。
b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麦蛰转身走开去,他没有功夫听她们的讨论。
麦蛰走到酒店门口站定,他低头去闻玫瑰的香气大半个脑袋都要埋进去了。
“麦子。”
陈述的语气,感叹号的结束,唯独没有疑问的插足,她一眼就可以确定这是谁,无需疑问。
麦蛰猛地抬头。
余今冲他挑眉。
“怎么挨花挨得这么近,花是有心事吗?”
“小今”麦蛰走过去。
余今突然出现,炸得麦蛰措手不及。
余今冲他张开手臂,麦蛰一时不知这是什么意思,余今好笑,“怎么这花不是送我的吗?”
“是、是给你的。”
“那你为什么不松手啊?舍不得吗?”
“不、当然不是。”
麦蛰这才把手里的花放到余今手里。
“愣着干什么?”
“没有愣”
“那你怎么还不亲吻我啊?你不想吗?”
麦蛰这才把心放下,终于找回了一些真实感,克制的捧起余今的脸,吻上她的红唇。
“别亲太久,抱着花很累的。”
“好。”
说是这么说的,但还是亲了好几分钟才慢慢分开。
“走吧。”
“好。”
麦蛰的手慢慢从她的脸上滑下去,牵住了她的右手。
“花重,我来拿着好不好?”麦蛰说着就伸手打算把花接过来,他习惯把和余今出行时把他们的东西都拿着了,所以他以为这次也是一样。
“不要,我要自己拿,”余今抱着花往斜后方退了退,“这是宣誓主权的最好凭证了。”
她说这话时脸上的小表情有些认真。
麦蛰想到周围人的眼光,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于是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你说的是。”
余今还是有些不满意。
“可有一点不对,”麦蛰摇摇头,决定还说出来,“花不是最好的凭证,我爱你才是。”
他说这话说的是那一个正经,显得他这张吸引着众多目光的脸更有魅力。
余今满意了,乖乖跟在麦蛰的身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