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压低声音将话说完，“你跟江以琛还有联系吗？”
“没有了，他消失了。”程灵萱没想到温念会问这个问题。
温念挑眉，“哦，那进去吧。”
程灵萱：？？？
叫她出来就为了问这些事？
两人进了包厢，陆蔓正低头在玩手机。
陆蔓看了两人一眼，“回来了，聊什么了？”
程灵萱立刻说道：“没聊什么，温念是问我跟江以琛还有没有联系……”
陆蔓眼神晦暗，没有再问什么。
这时候，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程灵萱主动给三人倒了酒，“温念，不，念姐，我敬你！”
她说完直接一饮而尽。
陆蔓捏着玻璃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念看了一眼陆蔓，随即对程灵萱说道：“你的事，我会帮你的。”
程灵萱很是开心，随即又喝了一杯。
陆蔓霍然起身，“温念，你出来一下。”
温念没有喝酒，便跟陆蔓出去了。
出去之前，她注意到陆蔓看了一眼程灵萱。
包厢外，陆蔓抱着手臂看着温念，却在对上温念冰冷的视线以后，瞬间将手臂放下了。
她犹豫了片刻，“你刚刚和她在外面说了什么？”
温念耸肩，“还能说什么，不过是说让我帮她而已。”
陆蔓脸色有些冷，“那你能不能也帮帮我？”
温念上下打量她，“你？我考虑考虑吧。”
说罢，她转身朝着包厢走去。
程灵萱见两人进来，立刻就笑着起身，“两位姐姐，这是出去说什么悄悄话呀？”
温念斜她一眼，“我今年二十，你别把我叫老了。”
程灵萱噎声，“哦哦，我忘了，妹妹，来，喝酒。”
说着她自己跟陆蔓碰了一下杯子，“蔓姐，你也喝酒，今天这里没外人在。”
温念摇了摇手中的酒杯，当着两人的面喝了下去。
陆蔓悄悄扯了扯程灵萱的裙子，两人视线对上。
程灵萱眼神里有着得逞的笑意。
温念一连喝了三杯酒，随即便有些微醺了，“我不行了，我得去找个地方休息……”
她摇摇晃晃的起身，程灵萱立刻上前扶住她。
温念看向陆蔓，两人视线对上。
她在陆蔓的眼中看见了恶意。
程灵萱扶着温念往前走，“我们今晚是打算住在这里的，所以已经在酒店开好了房间，你就先去那里休息一会儿吧。”
温念点点头，“嗯……好……”
她脚步虚浮，全靠程灵萱扶着她。
进了房间以后，程灵萱将温念放在了床上，还贴心的给她脱掉了运动鞋，“休息吧，我得去陪蔓姐再吃点东西，现在钱难赚，不想浪费了那一桌子菜……”
她说的很是诚恳，像极了珍惜粮食的贫民小白花。
温念眯着眼抬手，“出去吧。”
……
程灵萱回到房间，便看见陆蔓还在喝酒。
“蔓姐，你少喝点，我们今晚可是要办正事的。”
程灵萱坐在她旁边，开始拿着筷子夹菜。
陆蔓给她倒了一杯酒，“你陪我喝一杯吧，我现在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