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优雅永不过时!”
转身将酒杯残余的酒一滴一滴滴落在陆秋面前的桌子上。
“杜士邦,你再惹姑奶奶烦,信不信我把你骟了。”
宁瑶眉头一皱,站了起来,一条腿支在椅子上,指着杜士邦鼻子一顿亲切问候。
“好!够野!我喜欢!”
“别娘们唧唧的,上啊!”
“小子,爷们点,输了无非阎王殿上走一遭。”
“长这么好看,白瞎了,怂包!”
……
看热闹不嫌事大,酒吧中顿时被吼叫声、欢呼声、口哨声、敲击声、辱骂声充斥。
“五百?五千?五万?”
陆秋伸出手掌比了比,杜士邦不明所以。
“我说的是一巴掌,听不懂人话还看不懂手势,白痴!”
陆秋猛然站起,“啪”的一声,抽了他一个大嘴巴。
“看,优雅永不过时!”
抽人,很爽,原话奉还,更爽。
“小子,你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
陆秋来了三天听到了两次,这句话很好用吗?
你是谁和我有一毛钱的关系吗,想不通。
还是说知道你是谁,我就不敢打你了?
老子平躺地狱的主,who怕who啊,笑话!
“我这人有洁癖,别和我说话。”
“高雅不是装出来的,孙子才是装出来的。”
“你装高雅差点事,装孙子应该挺合适,要不要试试?”
陆秋又伸出手掌比了比,杜士邦挨了一巴掌终于悟了,向后躲了躲。
这时,经理带着几个保安气势汹汹走了过来,看见赵轩,眼神猛然一变。
“不好意思,服务不周,扫了几位雅兴,今晚消费记在我账上。”
“另外,给几位客人上几个果盘。”
“几位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见经理如此会做人,陆秋将伸出的手掌放了下来。
“还不快滚,喜欢我,好啊,八抬大轿来接我。”
宁瑶放下了腿,看了看杜士邦,满脸写满了嫌弃。
杜士邦眼睛一亮,这么简单的吗?匆匆跑向了吧台,看的众人莫名其妙。
“真怂,就是只绵羊,装什么流氓。”
连经理也很不屑,这是个什么种,这么二。
话音未落,一个小妹儿匆匆跑了过来。
“谁是宁瑶?有个先生在吧台大叫来接你。”
几人互相看了看,恍然大悟,这丫的理解错了,绝对是脑子有问题。
陆秋看着杜士邦离开,很不爽,一杯酒换个嘴巴,浪费了加倍的机会,白玩这么久斗地主了。
“干什么?”
几个人玩到很晚才回学校,将刘凌和宁瑶送回寝室,刚刚睡下。
陆秋突然觉得眼前很刺眼!
睁眼一看,赵轩正全身一丝不挂的站在床头。
“上帝说要有光,于是这个世界便有了光。”
赵轩晃了晃身子,扑倒在自己的床上,鼾声四起。
“梦游不可怕,裸睡不怕了,裸游太可怕了……”
将棒球棍放到枕边,你可以再游一次试试。
保证让你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明天起不来床。
不放心的又看了看,真怕他那一扑再把兄弟掘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