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王毅对球员们集体鼓励：
“你们所有人都做得非常好，我们的战略要求是在前三节不被他们打崩，现在两节过后，我们虽然落后了11分，但并没有被他们打崩，我们的目标已经完成了一大半。”
“接下来的第3节大家再坚持一节，只要第3节我们不被他们打崩，那么第4节他们一定会被我们打崩！”
“所以我给大家定的目标是三节结束之后分差在10分以内！能做到吗？”
所有的12个队员高举着拳头，高声呼喊：“能！”
王毅声音也提高了一个八度：“我听不到你们的决心！”
“能！”
所有的12名球员再次举着拳头高声呼喊。
“你们的决心还不够大！”
王毅的声音又一次提高了一个八度。
“能！”
球员们的声音也又提高了一个八度。
“我要你们所有人最大的决心！”
这一次王毅完全是梗着脖子吼出来的。
甚至唾沫星子已经喷了出来。
那12名球员们在王毅的刺激之下也是集体梗着脖子，集体喷着唾沫星子，集体吼出了破音：
“能————”
在另一边，育德的球员们下场时面色却有些不太好看。
教练蓝净山手中的折扇紧紧的握着，他的面色也不太好看。
他右手拿过一瓶被加热过的矿泉水一一递给这些刚下场的球员，最后一瓶水递给了山河。
山河接过矿泉水并没有立即拧开，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场边的椅子上，然后双臂搭在了两边的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胸口宛如风箱一样剧烈起伏。
即便此时是冬天，他的球衣也早已被汗水浸透。
他的手臂上脸上尽是豆大的汗珠。
他的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
他整个人仿佛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教练蓝净山本想跟他交流，但是看到他累成这个样子，也就没有立即跟他提球场上的事，而是向他说道：
“山河你先休息几分钟，把气喘匀了。”
一边说着一边拿过一条干毛巾，主动帮山河擦脑袋上，脸上的汗水。
他们这些业余球员毕竟不是专业搞篮球的。
他们的目标是将来的高考。
所以他们的训练时间并没有华立的球员那么多。
尤其是山河，他的父母希望他将来考一所好大学，所以他把更多时间用在了文化课上，而不是篮球上。
他的体能比起育德的其他学生来本就有所不足，现在在场上又几乎一半的时间都是一个人单干。
这样打球不累才怪。
在长安省最大的山山名超市3楼的办公室里。
山则明刚刚点的油泼面已经到了。
他面前的桌面上放着几瓣大蒜，左手捏着一瓣大蒜，咔嚓咬了一口。
用筷子挑出一块头油泼面，呼噜呼噜便吸进了嘴里。
那叫一个香，那叫一个美，那叫一个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