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也有些错愕。
他认真地看向姜柚，清冽的目光似要探进她眼底，探进她灵魂深处。
“为什么？”
【对啊！为什么！宿主你是不是五行缺心眼？能跟秦烈合作你为什么要拒绝？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姜柚慵懒地眯了眯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
［啧，跟秦氏合作是好，黑料有人处理，黑热搜有人公关，啥也不干就有人帮我营销，只要我不犯法，那必全网无差评！黑粉都找不出三百个！］
【特么的你该不会是想犯法吧？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走进狱系纯狱风！】
秦烈真的很好奇，她为什么会拒绝。
秦氏待遇不错，在业内有口皆碑，在营销和公关这一方面，尤其突出。
唯一有一点不好的就是，签约门槛极高。
对于人品、颜值、业务能力以及艺人本身的自控力都有着变态的要求。
姜柚也是聪明人。
按理来说，她是不会拒绝这次机会的。
姜柚歪了一下脑袋，嘿嘿一声，笑了，“也没啥，就是我这个人吧，比较喜欢找刺激。”
“全网无黑粉？那多没意思，我没别的爱好，就喜欢看人吵架。要是没了黑粉，那我粉丝和谁吵架去？”
“我会很无聊的！”
说着，她用意味深长的眼神深深地看了秦烈一眼，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
“秦老师，你是不知道，我的黑粉都是人才，他们个个有趣又有才，尤其是他们做的鬼畜视频，承包了我好多快乐。”
“我不能没有小黑子，他们要是走了，我可怎么活啊！”
秦烈：“……”
系统：“……”
这份发言，放眼整个内娱，也是十分炸裂的。
秦烈摁了摁自己的眉心。
虽然听起来多少有点离谱，让人不理解并且大为震撼。
但如果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又显得合乎常理。
系统有点没忍住。
【你特么就不能为喜欢你的粉丝多考虑一下？看着她们每天上网还要看见你的黑料，还要跟黑粉斗智斗勇，你都不心疼的吗？】
姜柚：“……”
它也不知道系统这是哪来的错觉。
［要不你还是多上上网吧，我看她们挺乐在其中的，再说了，她们都堕落到喜欢我了，这点报应是应该的。］
但统子显然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她粉丝——
呵！
狗子管那玩意叫粉丝？
谁家粉丝在面对黑粉发出的黑料时，会说这份黑料过期了，我给你个新的黑料汇总链接，你照着这里黑啊！
谁家粉丝在看见黑粉鬼畜视频时一键三连还分享到微博艾特正主啊！
谁家粉丝听到黑粉妙语连珠骂她会评论一句多骂点我爱看，存着以后骂傻逼同事和傻逼领导用啊！
谁家粉丝审美奇奇怪怪，发的图甚至不如黑粉啊！
昨晚她亲眼看见一个id为甜炸柚宝的粉丝，在超话里发了十八宫格的二次精修图。
那调色那滤镜，不能说很阴间。
只能说这艺术对于阳间粉丝来说，还是有点超前了。
对于地府的粉丝来说刚好。
这套图，当晚逼得一个叫‘姜柚什么时候滚出娱乐圈’的黑粉当场破防，怒发一个修图教程视频。
好家伙。
姜柚当时那叫一个大为震撼。
要是不看主页不看id，谁会想到那玩意是黑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