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汐珺的指腹触碰上他的肌肤,胸膛上的抓痕有些红肿,但好在是没有破皮。
安汐珺悄悄打量了他一眼,发现他还未醒过来便拿出袖袋中香膏涂抹在他的伤口之上。
与此同时,昨晚的记忆渐渐复苏开始攻击她,想到昨晚她喝了一壶酒就开始折腾景棣的情景她羞得满脸通红。
她不由得庆幸,还好他没有一怒之下直接杀了她
微凉的药膏融化在伤痕上,但安汐珺却感觉手下的肌肤渐渐变得滚烫,她有些疑惑,这膏药加了薄荷草,怎么会越来越热?
还不等她弄明白,一双大手便钳住了她的手腕:“怎么?昨晚还不够?”
安汐珺抬头一看,景棣正用阴郁的眼神盯着她。
“不不是我”安汐珺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因为他这话问得像是昨晚大战一番之后,她还欲求不满的样子。
但昨晚确实是她理亏
景棣看到她局促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距离进宫请安已经晚了一个时辰。”
“有王爷在,今日就是不去都可以。”安汐珺不咸不淡的说着,反正只要她的脸皮够厚,权当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所以你是想继续昨晚没做完的事?”景棣一边说着一边翻身靠近她。
他眼里带着一丝玩味的坏笑,昨夜只看到了她的前肩,后肩还没有仔细看清楚呢。
安汐珺一个闪身直接跳下了床,“王爷,表面功夫还是得做一下,不然老妖婆又有借口找麻烦。”
她一边说着一边坐到梳妆台前整理打扮,她表面十分淡定,但却在心里暗暗嘀咕,他不是有洁癖吗?说好的不近女色呢?
全都跟传言不符!
她将零乱的发髻拆下,脱下繁琐的嫁衣外袍,内里的襦裙将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勾勒得淋漓尽致。
“本王在正厅等你。”景棣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裳便提起内力离开了房间。
他可不想再出现昨晚那样的事那是他第一次压不住心头的火气!
安汐珺连忙唤了宝书前来梳妆,宝书看到散落一地的衣裳小脸羞得通红。
她心道小姐和王爷这也太猛了昨晚上把床弄坏了,今早上又来
看来她得炖些药膳给王爷、小姐补一补身子。
安汐珺并不知道宝书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是站在镜前让她更衣。
突然,她侧着身子从镜中看到了肩上若隐若现的红痕。
她有些惊讶的问道:“宝书,我后肩上那是什么?我怎的从未见过?”
“小姐,是一朵小小的凤尾花,这东西在后背,小姐后面又没有长眼睛,怎么可能看见呢?”
安汐珺眉头紧锁:“这花是什么时候有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奴婢记得小姐肩上本就有一块小小的胎记,但小姐幼时进宫玩耍时不小心伤到了肩膀,纵然找遍了名医还是留下了伤痕。
不知怎地,伤痕加胎记如今竟然变成了一朵花,不过这样正好能遮掩伤痕。
那时小姐年纪不大,再加上受了伤,不记得也是正常。”
安汐珺揉了揉脑袋,脑海中浮现出一片火场,确实是有受伤的记忆。
她好像拽着一个人离开了火场但浓烟之下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主仆两人说话间安汐珺已经穿戴整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