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他总在做错事,那时他不应该冲动守在玻璃旁,他什么也做不到。
最后项链还是被偷了。
没有丝毫欺骗小孩的不忍,降谷零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见他这副模样也猜到他的心情。
不过这次他可不想安慰他,虽然他的计划全靠他才会如此顺利。
但一个小孩如果对待罪犯没有敬畏之心可不是好事。
他太冲动,也太大胆。
因此降谷零只是拍拍他的头,“福尔摩斯的武器是大脑,但他同样精通格斗,更重要得是他是冷静成熟的大人,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知道“约尔”对他这次的行为感到生气,工藤新一瘪嘴,乖乖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冲动。”
面对他的诚恳,降谷零却是摇头,“这句对不起不应该对我,应该对你的父母。”
“嗯。”
拉着焉头焉脑的小朋友,降谷零走向唐纳斯局长,“抱歉,我们什么线索都没发现。”
本身并没有太过期待他们能找出什么,唐纳斯局长温和笑笑。
临走前降谷零突然指了下唐纳斯局长胸口口袋,“虽然有些冒犯,但您这里翻出来了。”
顺着他的手指低头,忙得头脑昏沉的唐纳斯局长突然脸色一变,匆匆离开。
见此降谷零若有所思,他似乎猜到贝尔摩德扰乱西街的真正目的。
虽只见过唐纳斯局长几面,但每次他都能隐约看到唐纳斯局长胸口口袋中警察证。
而他曾作为情报贩子,之前可是为了生意潜入过苏格兰场获取情报。
联系下朗姆对自己的怀疑,他会让贝尔摩德去做什么显而易见。
将工藤新一安全送回到他母亲身旁,降谷零婉拒工藤有希子想请他吃晚饭的邀约。
走之前却被满血复活的工藤新一拦下,他靠近降谷零耳边,“作为军情处的人,你是不是等会还要去抓捕鲁邦三世。”
降谷零诧异,工藤新一却把他这副表情当做自己猜对了。
自觉扳回一局,工藤新一又是那副拽拽的小模样,“放心,我会帮你保密的!”
不用,他并不想当他国的人。
被当做是“爱丽”同伙这件事直到和琴酒回到公寓,降谷零还觉得啼笑皆非。
“别笑得那么恶心。”
不仅没抓到鲁邦他们,手机还被贴上那枚定位器出现在休息室,
接二连三被同一人挑衅,琴酒心情非常糟糕。
第一次感到琴酒身上的杀气不是对着自己,降谷零颇感新奇。
“要不,大哥你现在就去隔壁看看他们回来了吗?”
知道他们不可能回这栋公寓楼,琴酒将无法发泄的杀意转移到降谷零身上。
这就对了。
降谷零打开手机,把它扔给琴酒,“放心,还有让你更气的。”
屏幕中央是一双黑色手套,非常普通。
如降谷零预料地那般,琴酒的心情愈发糟糕,那双绿色瞳孔看上去阴森可怖,恍若非人。
他阴恻恻冷笑,“那只老鼠。”
区区一条狗也敢背叛组织。
琴酒缓缓擦拭伯莱塔,仿佛已经看见基约尔公爵死亡前的忏悔。
手机被琴酒捏坏,降谷零并不意外,也不心疼,反正这部是伏特加买的。
他知道组织不可能允许自己养的狗觊觎他们看上的宝物。
而且这结果他喜闻乐见,他的计划可以进行收尾了。
降谷零打了个哈欠,提醒他,“琴酒,别忘了我们的赌约。”
“说。”
“带我见一见朗姆吧。”
既然多疑,就干脆直接找过去让他放心,不然这一次两次的试探再持续下去,他可保不准会露出什么破绽。
之前公安和英方交易,他提出让公安和英方交涉要求给公安查阅伦娜迦家族过往卷宗的权限,并让他们暗中修改了下卷宗,
若不是如此,“约翰”这个身份可是会暴露出一些小问题。
所以为了能让自己尽快摆脱怀疑,琴酒可是有大用。
早已猜出降谷零的要求会和朗姆有关,因此琴酒并不奇怪。
他举起伯莱塔对准降谷零,“波本,对于你,我和朗姆态度一致。”
他并非完全信任波本。
“可你不喜欢朗姆插手你的事不是吗?”
即便立场相似,按朗姆和琴酒的关系,他们也只会敌视对方。
凝视降谷零几秒,琴酒收回枪,“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