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他们去便利店买饭时,住所附近突然围满各式各样的人,即使是他也差点扔饭而逃。
“怎么办啊。”
那个模特居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她”的经纪人更是危险至极。
俊秀男人欲哭无泪,他不过只是想凑个热闹,顺手偷个东西,怎么就变成高危任务了。
始终沉默着的帽子男捏着塑料袋,突然开口。
“不是女人。”
“啊?”
“不可怕。”
“…………”
贝尔摩德专门为他们准备的房子充满生活气息,各种生活用品成双成对,甚至客厅的茶几上还有留着灰烬的烟灰缸。
不得不感叹贝尔摩德的细心,但在检查完卧室后,降谷零又充分体会到了她的恶趣味。
满屋只有一张凌乱的双人床,床头柜上甚至还有两人的亲密合照。
如果不是照片上琴酒笑得太恶心人,乍眼看去降谷零都快信以为真。
衣柜里错落地摆放着为他们准备好的衣物。
就和鞋柜里符合他鞋码得只有高跟鞋款式一样,给他准备得只有风格迥异的各类女装。
有那么一刹那,降谷零都怀疑贝尔摩德的兴趣爱好是给洋娃娃换装。
但事已至此,他也没法改变什么,唯一可以争取得只剩下床铺独占权。
深知今天已经彻底惹恼琴酒,降谷零后知后觉感到后悔。
早知道就少捏两下。
不过居然没有一回来就教训他,琴酒脾气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不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人掉包了吧。
人不能多虑,一多想就容易出事。
前一秒还在感叹琴酒真能忍,后一秒降谷零就扑到床上,狼狈地躲开来自身后的攻击。
琴酒漠然站在床边,收回踹出的左腿。
此时没有外人,一把降谷零十分熟悉的伯莱塔抵在他额前,琴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波本,玩得开心吗?”
熟悉的阴冷笑容,降谷零松了口气,“还好,你不是别人假扮的。”
这种变态气质无人能模仿。
虽知道琴酒不可能开枪,但一直被匹恶狼阴恻恻盯着的感觉可不好受。
他盘腿坐在床边,握住枪口移开几寸,“嗯,还挺开心的。”
真不怕死。
嗤笑着,琴酒屈膝抵在床边,一把钳住降谷零脖子,将他掼倒在床,倾身覆在他身上。
“呵。”
一切发生得太快,降谷零来不及有所反应就被恶狼叼住脖颈无法反抗。
接长的发丝压在身下,头皮被扯得生痛,降谷零毫不在意,与琴酒双目对视。
“大哥,恼羞成怒可不好啊。”
语气是一如既往的轻挑,然而他被压制着,喉结活动间引起一阵疼痛,这让他的声音听上去十分暗哑。
但即便窒息感让他的视线变得扭曲,他依旧笑着挑衅琴酒,不甘示弱。
说实话即使是降谷零也觉得神奇,每次遇到琴酒他都控制不住想去挑拨。
或许是因为他知道琴酒对他手下组织成员意外地纵容。
先不说伏特加都能正大光明编排他大哥,据他所知行动组那边可没几个性格正常的人。
这些人却能在琴酒手下肆无忌惮,某种意义上只要有用,只要不背叛组织,琴酒身边是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