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丁闻端茶水进来,何子落便拿出那块铜牌,递到丁闻面前。
“我与朱长老要外出一趟,唯放心不下清风观的安危,这里有块牌子,当清风观危难无解时,你便当众向对方亮出牌子,其他什么都不用说,可让对方知难而退!”
丁闻惊诧不己,一块牌子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他半信半疑接过来左右端祥,见上面骇然写着长老院监察,又有何子落的名字,他感觉恍然如梦。
自己归宗的清风观掌门,居然还是长老院的人?
何子落知道他一时转不过弯来,拍拍他肩膀道:“这事可是门内机密,不可泄漏!”
也不管丁闻还在发愣,与朱剑阁走了出去,又在朱剑阁房间商议了其他事项,这才离开。
带着煤球回到平安街宅院,师妹马瑛还在厅里等他。
她见师兄回来,端了茶水点心过来,何子落还未开口,煤球己跑过去邀功了。
只见它呜呜叫着,抬起一只狗爪子努力比划着描述着什么。
何子落斜眼瞥着它,知道它是告状自己在外私会其他女人的事,不由紧张起来。
所幸师妹没往那方面想,只是在问它。
“啊,球球你是不是见到漂亮的小花狗了?
哎呀,看把你急的,没事,你喜欢就去找它!”
何子落见煤球还要表演,急咳嗽一声,警告道:“好了,煤球,太晚了,去你的窝睡觉去!
可别学别家的狗去咬耗子!”
煤球回头看何子落眸光不善,吓得不吭声了。
马瑛见状不满道:“好好的你凶它干什么,它可是最听话的!”
何子落不在家时,煤球一直是马瑛和小小照顾,现在也是她俩最宠着煤球。
何子落只能转斥为哄,摸出一块中品扔了过去。
“好了,奖励你的,去吧!”
煤球张嘴接住,摇头晃脑出去了。
这好像有碰瓷的嫌疑哟。
厅里就剩两人,何子落老老实实喝了茶水,笑着对师妹道:“天色已晚,师兄修炼去了!”
今晚师兄有些奇怪,平时两个独处时,他可是有些毛手毛脚的!
但马瑛却认为师兄在某事上在怪自己,见何子落站起来要到后院去,从身后抱往了他虎腰,用脸贴在他脖颈处磨蹭。
“师兄,你别急,待师父三年孝期一过,我什么都让着你!
现在你可不要怪我!”
何子落顿时惭愧不巳。
他与师妹已在热恋中,有时情到深处他不满足于亲吻搂抱,但每次到要紧处都被师妹制止。
他明白师妹的心思,老马师父对她恩重如山,亦师亦父,她为师父守孝三年为尽孝道,这是无可厚非的事。
可现在,自己却有了三心二意的苗头,又被师妹误会,还引起她的自责,真是让他心中不是滋味。
他转过身来,柔声细语道:“乖,师兄永远不会怪你的。”
又见师妹满眸柔情蜜意,想低头去亲她的红唇,可想到自己傍晚与林梅梅亲过,竟不忍再去亲她,怕弄脏她的嘴唇。
这也许是脚踩两只船之人心中有坎?
安抚好师妹,他来到后院。
这里树影婆娑,静谧寥寂。
何子落坐于亭中石台,平复心情准备炼功,秋月从灵草中钻出,化为山参陪于他身边。
何子落看了看她,植株上己有九片碧绿的叶子。
她己完全恢复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