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林低着头，看着面前小明星和那个人几乎一模一样的侧脸，抿紧了薄唇，优越的下颌线愈发锋利。
就这样盯着她看了半天，连小明星一旁侃侃而谈的经纪人都发觉出来了一丝异样，慕林终于开口：“你叫姜念念？多大了？”
没人在意，慕林捏着那一支香槟的指尖已经微微泛出青白。
叶念仍低着头不说话。
一旁的李姐察言观色，赶忙陪笑道：“我们念念今年刚满二十岁，没怎么见过今天这样的场面，她有些不太适应，慕总您别生气！”
慕林垂下眼睫，掩住了眸中翻涌的情绪。
——她要是活到现在，也是二十岁了吧。
“没事，她挺好。”
慕林说完便盯着叶念，似乎在透过她看向谁。
慕林一旁的男人察言观色，看出慕林对这个小明星的兴趣，转身对着李姐笑道：“李大经纪人，今天的流程走的差不多了吧，等下内部还有晚宴和珠宝展，要不你带着你家这个小艺人去凑凑热闹？我等下叫人给你们安排两个位子！”
李姐惊喜不断，叶氏内部晚宴可不是普通小明星能进得去的！
自己四处陪笑，争取了这么久也只是给姜念念揽到了一个品牌大使的名头，连内场都没资格进，更何况晚宴的入席资格！
没想到这个慕总一句话都没提，只是问了两句，自己和姜念念就能有出席晚宴的殊荣了！
“好呀好呀！”李姐笑得眼角皱纹都要出来了，“这是我们念念的荣幸！念念，还不快谢谢慕总和张总抬举！”
叶念抬起头，对上慕林深沉的眼神，微微垂下脸，细声细气地开口：“谢谢慕总、张总。”
“不用谢。”
慕林的声音乍起，随后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转过头扬长而去。
叶念盯着他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能言。
只有一旁的李姐不住地念叨，今天真的是太好运了，然后拉着叶念找到一旁的公共休息室，打电话给化妆师准备造型，想要趁她在进晚宴之前好好再休整一番。
没想到一进休息室，迎面便撞上来一个眼生的女明星。
“哟，这不是姜念念吗，你还能来出席叶氏的发布会啊？你的咖位只够在前面露露脸拍拍照片吧，还能来休息室换造型？可别在这蹭了！”
尖利的女声配着上挑的眼线，一个妆容精致，身穿叶氏当季礼服的女生，满脸挑衅地对着叶念走了过来。
叶念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李姐瞬间炸毛。
她像一只护仔的老母鸡，撑着腰挡在叶念面前，对着这个女人不客气的开口：“黎忡心！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你的咖位能大到哪里去？连个人休息室都挣不到，还有脸在这对我们念念大放什么厥词！”
“你！”黎忡心瞬间暴怒！她还没把这个李姐这个小经纪人放在眼里，此时此刻只感觉自己被冒犯。
黎忡心满是钻的指甲骤然伸出，直直地指向李姐丝毫不让步的面容，“一个二流经纪人，连个影视资源都挣不到，只能带着艺人在这种小发布会上露露脸，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说话！”
“对呀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