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贴在纸清源的耳侧，沙哑地问：“师傅，你想不想？嗯？”
纸清源无措地抓着他胸前的衣料，身子微颤，不敢说话。
“师傅。”清一的声音带上了诱哄的味道，“告诉我，你想不想。”
他的声音非常好听，带着淡淡的磁性，每次叫一遍“师傅”，都像羽毛一样扫过纸清源的心尖，痒痒的麻麻的。
纸清源张了张嘴，终于艰涩地吐出几个字：“想。”
清一闻言，眼底划过一丝喜悦，再次吻住了他。
这一次他没有温柔，只有疯狂的掠夺。
纸清源被迫仰起头，承受他的攻城掠池，呼吸逐渐乱掉，脑海一片空白。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干什么，整颗心都沦陷在清一的温柔里。
清一松开他的唇，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纸清源呆呆地和他对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清一忍耐了半晌，终于忍受不了，手上甩在纸清源的背上，很轻，洁白的背上瞬间留下一串红色的痕迹。
纸清源吃痛地闷哼了一声，下意识缩起身体，却因为被困住，无处可躲。
清一见状，连忙收起，俯身亲亲他。
期间，看着纸清源红着眼睛哀求自己，那种破碎感，让清一简直恨不得把人揉碎在身体里。
他手食指点着纸清源背部的红痕，轻轻扫过，让纸清源颤栗不已。
随后，清一又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这么美的画面，要珍藏在他的手机里。
等他离开时，纸清源的肩膀上布满红痕，凌乱不堪，衣领半褪，眼神迷醉，呼吸紊乱。
清一看得很痴迷，这样的师傅，就像破布娃娃一般，脆弱无助。
但他偏偏倔强地咬紧牙关，一滴泪珠都没有流出来。
偏偏是这么一幅画面，最能激起清一的施虐感。
清一眯着眼睛，“师傅，这才到哪？你就受不住了？”
话落，手里的继续挥出去。
纸清源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眼中的水汽越聚越多，终于还是忍不住哭出了声音。
他的声音太委屈了，清一却越来越亢奋，手停不下来，手机的相册，全是纸清源哭泣挣扎的样子。
他的眼眸里，尽是阴冷暴戾，却又染上一抹激动的色彩。
日落西山，夜晚悄悄来临。
清一抱着软绵绵瘫痪在床上的纸清源。
纸清源已经昏睡过去，身体疲倦至极，眼角挂着两行泪珠，看起来可怜极了。
清一的心情却极其开心。
他把玩着纸清源纤细冰冷的手指，心情愉悦，“师傅，睡觉吧，我在。”
听到他的声音，昏睡中的纸清源似乎梦呓了一声，身子也跟着抖了几天。
他的睫毛微微抖动着，显然并未真正熟睡。
清一勾起唇角，在他额头亲了一口，这才转身走了下去。
一楼，郭涛还没有走，见到清一换了一身衣服下来，就知道他和纸清源师傅在里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