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两人是同一路人，清一很快就嗅到他的不一样。
“呵，看来有通天本事的清一道长也不过如此。”何一敬一脸讽刺地看着清一。
似乎是想用激将法，可清一不是龙泽，自己厉害不厉害，不需要证明给其他人看。
只是被纸清源听到这话，清一多少有点不悦，侧过头和纸清源解释：“我厉不厉害，师傅应该最清楚吧？你可别听他瞎说。”
闻言，纸清源的耳朵偷偷红了起来。
何一敬哈哈大笑，“道长还真是随性，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师傅应该是千山观的观主吧？”
“你不需要知道。”清一捏着纸清源发热的耳朵，声音带着愉悦。
好几天没有碰师傅，清一开始心痒痒了。
开了荤之后，清一觉得自己更想那事了。
不，没开荤之前，他也想，只是没有现在这样抓心挠肺地想。
“那就是了。”何一敬看着纸清源，“紧箍绳都用上了，看来千山观观主不愿意和你一起。”
何一敬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没想到清一这么大胆，将千山观的观主困在这里。
清一的表情终于有了点变化，眼神变冷了，“你闭嘴。”
“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何一敬觉得清一的缺点实在太明显，只要涉及到他师傅，他总能失去理智。
“我不过实话实说而已，没其他事，我就走了。”
何一敬一直想走，那副模样，总觉得有要事。
清一不想和他浪费时间，“龙泽要见你。”
他打算快点结束，早点和师傅睡觉。
清一想好了，今天晚上就一次，这样师傅应该不会难受。
听到“龙泽”这两个字，何一敬有一瞬的失神。
纸清源注意到了。
“不见。”何一敬放下二郎腿，想要离开。
清一却拦住他，不知道默念着什么，何一敬捂着头蹲下身子。
“由不得你。”念完后，清一就回到沙发上，抱着纸清源，“师傅，我们上楼休息。”
清一那种狩猎者的目光落在身上，纸清源有种被他剥光衣服的感觉。
被清一一步一步抱上二楼，纸清源抓住清一的肩膀。
“师傅，你是不是害怕？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不会乱来的。”
察觉到怀里的人儿在颤抖，清一柔声细语安慰他。
这话，纸清源一点都不相信，但他什么也做不了，眼睁睁看着清一将自己吃掉。
一楼
龙泽看着半透明的何一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何一敬也看着他，两人对视很久，最后还是何一敬率先移开视线，“你找我有什么事？”
明明在同一具身体里边，龙泽却觉得他们两个离得很远。
如果不是这段时间发生这么多事，龙泽差点以为何一敬还活着。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龙泽甚至伸手，打了他一下，可惜什么也打不到。
何一敬也不躲，“我想这样做就这样做，不需要理由。”
“你骗人！”何一敬每次撒谎，都会轻微地皱了皱鼻子，他刚刚说话的时候，龙泽已经注意到。
“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你怎么这么傻？我们是好兄弟，无论你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