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恨不得自毁双眼,不知道华叔为什么会这么自信,“华叔,我没瞎,也是正常人,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有任何的想法,ok?”
一个糟老头子,总觉得自己是万人迷,龙泽真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华叔傲娇地哼了一声,“最好是这样,毕竟我的专业能力够强,大家都很崇拜,你那个清一道长也是这样。”
“什么我的清一道长?”龙泽看一眼二楼的位置,急着否认,“你别乱说。”
“心虚了?”华叔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看你说起清一道长的眼神,就知道你小子很仰慕人家。”
龙泽真的要被他的话吓死,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嘘,你想害死我是不是,什么仰慕?会不会用词?我那是崇敬,不会说话别说话,赶紧回家去吧你。”
再待下去,他的生命都会受到威胁。
“被我猜中恼羞成怒了吧?”华叔叹了一口气,“怎么说呢,总觉得清一道长不是什么好人,你别陷太深。”
龙泽忍不了,一把抓住华叔,要拉他出去。
“好了,我自己走,你别拉我。”华叔嫌弃地甩开龙泽的手,心里头想着清一说的话。
他决定了,明天和女儿一起跑步。
龙泽将华叔送走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了,也不敢上楼,就默默待在一楼打游戏。
二楼
清一按照华叔的交代,掀开了被子。
几乎是他一掀开被子,纸清源就开始缩着身子,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
纸清源瓷白的肌肤上全是暧昧的痕迹,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但有种破碎的美。
清一吞了吞口水,师傅都被他弄成这样了,他居然还意犹未尽。
但也知道,再这样下去,师傅肯定遭不住,不得不压制住自己身体里头的怪兽。
弯下腰,要将纸清源翻个身,他的动作足够轻柔,但还是弄醒了纸清源。
纸清源迷迷糊糊中的,顺从地翻了个身,以为是在换个姿势,求饶道:“轻点。”
昨天晚上叫了一整晚,纸清源的声音哑哑的,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清一的嘴角弯了弯,俯身贴着纸清源的耳朵道:“放心,我会轻轻的。”
大概是知道自己越求饶清一就会越变本加厉,所以,就算昨晚纸清源累坏,受不住了,也没有求清一结束。
清凉的药膏被清一涂抹在伤口,纸清源的身子颤抖起来,牙关咬得紧紧的,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师傅,放心,我这是给你擦药,没事的。”清一边涂药膏边抚摸着纸清源的后背。
也许是他安抚的动作和话起了作用。
纸清源慢慢平静下来。
清一看着红肿的伤口心疼坏了,看来,他以后得节制一点。
擦好药,清一又把纸清源盖好被子,又喂他退烧药。
可纸清源怎么都不肯张口,清一担心,只好采取特殊手段,捏着他的下巴,强行让他张嘴,“师傅,吃完药就不痛了,乖。”
清一像哄孩子一样,纸清源吃东西下退烧药后,他才放心,期间,叫了好几次清姨端热水过来。
一直到傍晚,纸清源都没有醒。
清一也不出门,就让清姨煮点白粥上来。
龙泽越看清姨越觉得怪异,他是中午来的,没看到清姨吃东西,现在都晚上七八点了,她还是没有吃东西的意思。
一整天都待在厨房,也不知道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