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不会超过七年。
二狗感受到清一的目光,也看向他。
清一实在太白,还穿着一身黑,二狗看到他的时候,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你……”
刘芳恨恨地看着二狗,随后又去看二狗的老婆。
看到刘芳,她第一时间就是谈钱,“二丫那丫头,我们是花五百块买的,但这些年来,我们供她吃供她住,好不容易养到她这么大,你又把她认回来,你总得给我们赔偿费吧?”
二丫被认回来了,为了两个儿子娶媳妇,她必须要拿多点钱。
刘芳已经不想说话了,她不知道这些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这样,好歹二丫也叫了我十年妈妈,你给我们五万块吧,让她跟你回去。”
她在心里头计过了,一万块彩礼,在他们村算多的,应该可以帮大儿子挑个媳妇。
剩下四万,他们一家子可以花很久了。
“我绝不会给你们!去死吧,你们一家子都该死!”刘芳站起身,咬牙切齿地骂。
警察同志忙让他们出来。
“刘女士,你先别激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们一定会让他们受到法律的惩罚的。”
刘芳不甘心,叫着喊着要杀了他们。
她捧在手心的女儿,居然被人这么对待,她没疯已经不错。
警察同志劝了好一会儿,刘芳才平静下来。
她喝了一口水后,小声地问清一,“道长,你有没有办法让他们一家子下地狱?”
“没有。”清一不做这种事,师傅不让他做这种事,要是师傅知道了,肯定会不理他的。
刘芳很失望,“他们这种人,根本不配活着,活着也是危害社会!”
清一没有反驳,有些人活着是没意义的。
坐了好一会儿,护士打电话过来,说是玲玲醒了。
刘芳急急忙忙又去了医院,之后,又让司机送清一回酒店。
跑了一天,一闲下来,清一就想师傅,两天一夜没见过师傅了,也不知道师傅此刻在做什么。
如果不是怕再次被关起来,清一肯定会上山找师傅的。
清一趴在床上,最后还是打开书包,掏出剪刀和牛皮纸。
不一会儿,“纸清源”就出现在他面前。
“师傅。”清一痴迷地捧着他的脸,眼睛紧紧地盯着“纸清源”,随后将脸埋在他的胸膛。
“道长,道长……”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清一不想理。
司机大哥打包了夜宵,还以为清一没有睡,想请他吃。
没想到,敲了半天门,里边都没什么动静。
“睡着了?”司机大哥挠头,这才停止敲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烦人的敲门声消失,清一抱着“纸清源”不放手,“师傅,你什么时候回家?”
这次的纸人没说话,只是摸着清一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