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半夕的手还在她腰间紧紧抱着,人在她胸前,任谁都能想象到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沈白瑜咬了咬唇,脸上闪过一丝羞涩。
这不对吧,被吃豆腐的是自己,怎么委屈的还是她?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抛弃了。
“魔君……”
沈白瑜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带着深深的无奈,想着她能否松松。
纪半夕愣住,缓缓抬头,四目相对,多少有些尴尬。
她微微松了力道,脸慢慢红起来,把自己的流氓样子藏住。
“白瑜你……何时醒的?”
她故作不轻易的问着,却不撒开沈白瑜。
纪半夕自动忽略尴尬,沈白瑜静静盯着她,倒也没有叫她松手或者如何,只是笑了笑。
“大概是刚才吧……被魔君动醒了。”
她给着纪半夕台阶下,怕纪半夕尴尬,也没有明说自己早醒了。
在老婆怀中,纪半夕脑子有些不开窍,想都没想就开口反驳。
“瞎说,我没动仙君,我俩还没动呢,想和仙君动。”
她一开口,瞬间陷入寂静,空气凝固起来。
沈白瑜有些懵,总感觉她这是话里有话,让她有些听不懂。
动?什么动?动什么?
她一脸狐疑,略带试探问纪半夕。
“我俩?魔君在说什么?”
纪半夕眨眨眼,就那么看着沈白瑜。
沈白瑜眼里都是疑惑,纪半夕立马反应过来,赶忙开口道歉。
“对不起,白瑜我嘴瓢,就是嘴瓢了……”
淦!怎么把真实想法说出来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直接让脑子不清醒了,什么骚话都敢往外面说。
她遮掩着,沈白瑜虽然心中疑惑,但是也没有放在心上,不过不再给她面子。
她总感觉纪半夕这话不太正经,毕竟带上来想和我俩二字,加上纪半夕这有些心虚的神情,她觉得自己猜中了。
纪半夕敢调戏她,那她自然也得礼貌回应过去。
“其实,我很早就醒了,听魔君说了很多话。”
她看着纪半夕,说得认真。
纪半夕立马看向她,肉眼可见的有丝惶恐,脑子里都是问号。
“何……何时?”
她试探性的问着,想着自己刚刚在床上发癫,该不会全被她听去了吧?
千万别,那样她可就没脸见人了。
“魔君说白瑜什么时候醒?可不可以问她要个亲亲的时候。”
沈白瑜面色如常,脸不红心不跳的重复着纪半夕的话。
纪半夕社死在床上,直接不再动弹。
完蛋了,形象已然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