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燕恒抱着陈媛媛一路快走,从东宫的东侧门出了宫,沿途几个宫女太监见着了都纷纷低下头不敢多看一眼,只在心中好奇那锦袍之下是何人,竟能让出了名的冷面将军放下身段不顾后果地带出宫去,当然人人自危,谁敢给自己找麻烦事。
出了宫门,常燕恒抱着陈媛媛上了自家马车,他掀起帘子命贴身护卫常一赶紧去找陈天霖,他道明陈媛媛被下药之事,并嘱咐让陈天霖去找太子殿下严查此事,而自己先带着陈媛媛回将军府寻求解药。
常一躬身回道“是”,见事态严重,不敢一刻耽误,便拿过常燕恒手里的腰牌立即进了东宫。
陈媛媛一路忍得太过辛苦,濒临崩溃之际,对着常燕恒的胸部就是一口。
常燕恒一怔,乌目微闪,让车夫赶紧回府,车夫见自家将军心急如焚便立刻驱车前往,不敢怠慢。
他抱着陈媛媛在马车上坐定,将锦袍取下扔在一边,见她满脸胀红,额上一头汗,连头上发丝都沾连在了一块儿,便担心地问道:
“缓宝,可要喝水?”
陈媛媛开始有些神智不清,不停地用头蹭着常燕恒的前胸,还用滚烫的身子来回ceng着他的身体,脸上娇媚万分,不停呓语道:
“我要!我要!我要你!”
“我热,求你!”
“嗯……”
她的身子已经不受控制,脑子更是混沌一片。
常燕恒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受得了这般诱惑,尤其面对心爱之人,火气一下往身下窜去。
他深吸了口气,拿起小桌上的紫砂壶就喂给陈媛媛,她口干舌燥,急不可耐,两手紧握在他的手上,哆嗦地厉害,对着壶嘴就喝了起来,一饮而尽。
陈媛媛喝了一大壶水,感觉舒服了些,她抬头望进他的眼里,见两人眼神中都闪着光亮,充满了yu火,真怕在下一刻便燃了起来。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她低头又见着两人前襟都湿了一大片,都是水渍和她的汗渍,她更加羞涩万分了。
“可好些?”他脸上出现一丝难得可见的赧红,声音低沉性感充满了情yu。
“好多了。”
陈媛媛娇滴滴地说完这句,谁曾想身子又开始热了起来,她将身上的浅蓝色纱衣脱了去,又伸手准备脱去底下沾了些许金黄色菜渍百合花样的月华裙。
常燕恒见状脸上涨得通红,眼珠子瞪得圆溜,剑眉都紧皱在了一起儿,有些结巴道:
“你……你……确定要脱吗?”
陈媛媛拨开挡住她的手,一下解开裙带,只剩下的白色锦缎裹胸和底下的套裤,感觉凉快舒适多了,不禁口中溢出几句呻yin。
“嗯……”
常燕恒见套裤下两条若隐若现的纤细白嫩的长腿,眼睛都直了。
陈媛媛呵呵一笑,见他没出息的样,眼神轻轻一勾,双手环了上去,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呼吸间都是彼此的气息……
“伯仁哥哥,我要!”陈媛媛顺势qin了上去。
常燕恒怔忪间,已被她掠去了呼吸,自嘲竟有一日还能被个小姑娘“霸王硬上弓”,这wen技好得心都颤了,再也忍不住,反客为主,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异于往常地霸道气息,毫不温柔地啃咬了起来。
“疼!”
她觉着唇上点点刺痛传来,才又清醒了点。
“小yao精,你是想要我的命?”
陈媛媛无奈至极,她也不想呀,只因“chun药”影响实在情不自禁。她感觉身上又燃起了团团火焰,脑中兴奋地失去理智,一发不可收拾,渐渐眼神也跟着不清明了。
“求你!shang了我吧!”
陈媛媛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边娇嚷着边动手脱着自己的裹xiong和常燕恒的中衣。
常燕恒见这火怎么都灭不下来,心中也十分着急,他实在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她行周公之礼,只能忍下心中yu火耐心地对付起神志不清的陈媛媛。
“媛宝,再忍忍,马上给你找大夫。”
“不能mo那,我会忍不住。”
“轻点咬……媛宝!”
……
常燕恒突然佩服起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来,觉着自己脑中的那根弦快绷不住了,不由着急地催促车夫道:“再开快些!”
昭武大将军府
“什么?合欢散?”
常燕恒不敢相信下药之人如此胆大妄为,竟在东宫众目睽睽之下下此狠手,这是铁定了要陈媛媛身败名裂了。
“将军,此药无色无味,太过霸道,无药可解,唯有……交盒。”季军医老脸略显尴尬,见将军脸上表情丰富,实属罕见,竟有些期待了起来,“老夫还有一法,可不知将军敢不敢一试?”
“什么办法?”常燕恒见有救,心中一喜。
“老夫这有清热解火之药,你先让她服下,然后……”季军医欲言又止,一大把年纪了还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然后什么?”
季军医上前一步附耳轻声低语:“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纵使常燕恒见惯了大场面,也惊呆在了原处,这季军医是在耍他吧?
是个老不死的不知羞吧!
常燕恒瞪了瞪他,正想说“不妥”,结果内室传来一阵阵摔东西的声音,还伴随着陈媛媛哭哭啼啼地叫唤声,他一急便要进去看看,又想到跟前季军医还在,便又嘱咐道:
“你可以走了,记得保密。”
常燕恒自是信得过他,却故作凶狠地用手在自己脖子前做了个“杀”的动作,季军医见状不怒反笑道:
“自然自然,将军可别忘了一试。”随后从诊箱中拿出几颗药丸递到他的手里,转身笑脸盈盈地没入了这黑夜之中。
常燕恒进屋反锁了门,见她乌黑亮丽的长发披散在双肩,白色锦锻裹xiong早已不知所踪,只剩一件粉色肚兜挂在胸前,露着两条肤如凝脂的细胳膊趴在桌上小声哽咽着,还不停叫唤着“我渴,我要喝水”,那个模样实在是美得让人想立即lian惜一番,不禁全身也zao热了起来。
他深吸了口气,上前横抱起她,避开了脚边摔碎的茶具,往内屋那张紫檀木水滴雕花拔步床走去。
希望她明日醒来后,末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