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不过无论如何，还是结束了。”蒙特莱恩微笑道。
“是啊。”尼雅点头，“不过大伯，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动，这…不对！！”
他话说到一半，骤然失声。
赤县－千羽星。
那高速震动的锯齿，狠狠落在林末脖颈上。
目标正是其上粗大的血管。
只是…
呲呲呲…
类似于指甲滑擦玻璃的声音。
没有想象中的皮肉绽裂，也没有想象中的锯齿进入血管，然后注入超灵控制血液。
锋利的锯齿落在皮肤上，赫然…直接断了…
原处留下四个白色的小点。
“…”林末沉默着，感受着脖颈处的酥麻感，缓缓低下头。
原本将脑袋埋在林末脖颈处的蛇首，此时也是缓缓抬起。
一人一蛇对视。
蛇首上的笑脸，原本不断闪动着的五色光亮，骤然停下。
变成急促的红色。
“终于结束了？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低声问道。
这奇怪的玩意，并非是真正从他体内钻出，准确说，应该是皮肤表面。
此前他在吞掉那百首巨蛇时，不经意间，被其以某种神秘的技术，定下了某种标记。
然后后者，直接倚靠这个标记复生了。
“我…毁灭…”蛇首上的笑脸开始有些变形。
轰！！
刹那间，一股巨力一下狠狠落在蛇首之上。
林末一只手轰然自上而下，砸中那笑脸。
由蓝中带黑的胶质凝结而出的蛇首，只是瞬间便破碎大半，其中包括那死亡微笑。
他身上原本的蓝色印记，也在炙热的气血中，缓缓消退。
“还笑吗？”
林末轻轻将手放在蛇首脖颈上，
哗啦！
然后一下将其如拔水稻般拔起，抓在手中，悬于身前。
后者只剩一只的机械眼瞳，开始不断闪烁着异光。
“从现在开始，你不准笑了。”
林末眯眼凝视着面前的蛇身上的笑脸。
他已经发现，后者才是本体。
“再笑的话，
我就吃掉你。”
他慢条斯理地说道。
话音落下，残缺不堪的蛇首猛然一颤，
只见那原本完美无瑕的死亡微笑，扬起的嘴角，缓缓向下。
露出一个十分怪异的表情。
林末点点头，露出满意的表情。
“原来听得懂人话，而且也具有人的意识，智能吗？真是神奇啊。只可惜…”
他脸上满意的表情消失，然后摇摇头。
如果在平时，他必然会将其留下，然后好生研究一番，只是…
“将你留下，只会是标记，就让一切到此为止吧。”
毁灭泪滴像是意识到什么，怪异的表情立即恢复原状，蛇首死死地盯着林末。
“毁灭泪…”
“你笑了。”
话没说完。
林末张开嘴，虚影一闪，一把将其丢入嘴中。
我这边看不到评论区，要是有错字，好像现在有纠错功能，麻烦各位弄一下，我好改哇 请：mbadao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