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导琢磨了一下，苦笑着摇头：“办法是好，也有效，可惜别人学不来呀。这得投资吧？”
“嗯，公司投资，慢慢减持股份，扶上马送一程，投资收回后由他们个人控股，做为公司的附属公司存在。”
“解决源头？”
“也是这么考虑的，走一步看一步吧，也不强求什么。”
“那还用考虑？他要是不傻都不会下船。”
“他的想法是一方面，质量卫生各方面的要求也是一方面，不合格就谈不上合作。很难避免有些人就想走点别的什么路子。”
“应该不能，再怎么也是老兵，骨子里有些东西应该在。算了，这些没意义。我，你什么时候能喝点酒啊？跟你吃饭真就是吃饭。”
“我又没不叫你喝。”张彦明笑起来。
“废话，这些人我和谁喝？”
“二十七号带妆走是吧？”
“二十号，余两时间微调。没事儿，都是老演员了，设备不出问题就不可能有什么问题。”
“嗯，二十我带悦和豆豆过来。”
他们俩就是桌上最大的牌，他们两个在这边声话，其他人也不敢凑过来，到是清净。
一顿饭吃到九点过，算是尽了兴，光是肥羊就干掉三只。几十号人呢。
体育场那边具体的工作张彦明不用插手，该准备的，该交待的都到位了，其他的具体工作也用不着他。
回到家，孙红叶没在屋，抱着张怿在后院。
平安夜圣诞夜什么的这会儿在国内刚刚兴起，都是商场搞出来的，枫城没掺合，家里也没有人对这个有兴趣，到是张爸给向个宝贝一个弄了个圣诞帽，算是那么个意思。
“爸爸，好不好看？”一看到张彦明张悦就冲了过来，展示她的红尖帽子。
“嗯，好看。”确实好看，丫头配上大红的帽子脸都粉嘟嘟的，显得尤其精神。
和两个姐姐规规矩矩的戴着不同，张欢和张乐更愿意把帽子当成什么玩具，抓在手里揉捏，或者擦擦桌子上的灰什么的。
或者一下子拉下来挡住眼睛，自己在那嘎嘎的笑。
“为什么，就要戴这个帽子了？好多哥哥姐姐都在戴，爷爷卖了好多哟，挣了好多钱钱。”
“好玩呗，外国饶节。你忘啦？去史密斯叔叔家里那回，咱们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