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阮思眠近乎偏执，神色坚定地说，像是一个保证：“您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永远不会变。”
您也不可以变。
永远。
阮思眠在内心呢喃，病态的思绪于脑海疯长。
苏霏看到小女孩如此坚持，也没有试图否定她。
事实变幻无常，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如果她们真的能够在时光的冲刷中永远不变，那样也挺好的。
如此考虑着，苏霏摸了摸她的头。
在师父的手掌的抚摸下，阮思眠感受到了头顶的温暖，脑海中纷乱阴暗的私欲兀地平息下来，她渐渐恢复正常。
然后，阮思眠后知后觉地想到，她好像跑题了。
本意是想问问师父喜欢什么东西，她好去准备贺礼。
阮思眠想，要不然把自己当礼物，送给师父好了。
不，她是师父收的徒弟，她本就是属于师父的。
打消了把自己作为礼物的想法后，阮思眠将之具体为物品，有点口齿不清地问道：“师虎，窝还想问问，您有没有其它特别喜欢的东西。”
“咳咳。”苏霏承认自己被那句师虎萌出血了。
她默默放下戳她脸的手指，故作淡定地问道：“有的，不过你问这个作甚？”
阮思眠有些紧张：“没什么。”
不能让师父发现她是为了生辰贺礼，否则到时便失去惊喜感了。
苏霏眯起双眼：“嗯？说谎可不是好孩子哦。”
“……”阮思眠顿时纠结了起来，纠结的情绪都浮现到脸上了。
她辩解道：“师父，您要相信我，我是好孩子。”
苏霏坐到她旁边的椅子，安抚道：“我家徒儿自然是好孩子。”
但你的师父不是一个好师父，而是一个俗人。
苏霏不好意思说，自己喜欢的物品是金子。
她喜欢钱！
尤其是最近给村民们买了粮食，她又变回了一个穷光蛋，对钱的渴求更加强烈了。
好一会，苏霏才想了一个温婉的说法，含糊其辞道：“为师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亮晶晶的？
“嗯……”阮思眠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