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帮着回答。
“对，如烟已经坚持了十几年了。小时候是她妈妈抱着来的。”
“每年都来，越来越漂亮了。”
杨院长看着温如烟，眼里充满了宠爱。
顾长夜一看，就知道杨院长对她的感情不一般。
小时候跟她妈妈一起来的？
那真的已经很多年了。
“你也是吗？”温如烟也问顾长夜。
“对，长夜也来了很多年，其实他的情况跟你差不多。”
“哎呀，现在想起来，你们俩是真的有缘分呢！”
关于顾长夜的事情，杨院长并没有说太多，知道他不喜欢，所以她也没有让他为难，不喜欢。
之后，温如烟冷静下来。
她不想打断，他们的活动。
准备继续。
“好啦，咱们继续吧？”温如烟重新看向孩子们，然后笑着说道。
顾长夜走到她身后，坐在一个小朋友旁边。
似乎也想认真的听她弹唱。
这样的温如烟，他从来没有见过。再一次颠覆了他的认知。
他听到她唱歌，还别说，唱得好听，钢琴也弹得好。
想到她爸爸对他的宠爱，这些都不算什么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温如烟才停下来。
他们可以换些别的活动了。
温如烟也想坐下来，然后有小朋友直接说：“如烟姐姐，你直接坐在顾叔叔身边吧？”
如烟姐姐？
顾叔叔？
顾长夜眉头微微蹙起，这是什么称呼？
他站起来，拉起温如烟的手。
临走之前扔下一句话：“你们先玩。”
出来之后，温如烟蹙着眉头问：“顾长夜，你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