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店里出来，他就一直没有说过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上去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温如烟当然不会主动去问他有什么事，不然好像显得自己多关心他似的。
他原本话也不多。
“顾总，我和熙熙先走了。”
温如烟先跟他打了招呼。
幸好他们的车并不是停在一个区域。
“温如烟。”谁知道顾长夜忽然叫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温如烟看上去是耐着性子跟他说的。
“明天晚上我去你那儿吃饭。”
顾长夜扔下一句话，然后径自的离开。
甚至都不等温如烟回应。
沈言熙就站在温如烟身边，见顾长夜这么拽，不禁有些郁闷：“诶，如烟，你说这人是不是把你当成他的做饭保姆了？这么理直气壮，你们不是都离婚了吗？”
温如烟轻轻叹息，一言难尽。
“走吧，我们也快点回车上，我想快点回家睡觉，困。”
“你还没跟我说呢！”
“熙熙，我不想隐瞒你，其实我跟他签了一份协议。”上了车以后，温如烟还是说了出来。
沈言熙是她最好的朋友，而且那个协议内容，有些也是可以说的。
沈言熙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协议？什么协议？你们都离婚了，还有什么协议？”
她脑子里忽然蹦出很多问题。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荣威集团出现危机，濒临破产？”
“当然。”
“那你知道吗？是顾长夜注资，保住了荣威集团。”
这个沈言熙还真的不知道。
她平时就很忙，那段时间又在外地出差，想请假回来都不行每天累得跟狗一样。
沈言熙不傻，她稍微想想就知道了。
温如烟就跟她说了协议的内容。
沈言熙听了以后，半天没说话。
温如烟不禁失笑：“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很多问题么？”
“我现在是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顾长夜有病！”
“他就是想折腾你！”
“见不得你好！”
“算了，我现在无所谓，管他呢！把我当成保姆也好，做饭阿姨也好，对我来说，他已经跟别的男人一样。”
“哎，我这不是担心吗？”沈言熙叹气。
“你担心什么？”
“担心他老是纠缠你，你对他的爱又死灰复燃。”
温如烟笑笑：“熙熙，你放心吧，不会的。”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永远也好不了。”
“时间也不能抚平所有伤口。”
“我的心早就死了。对他复燃不了。”她的声音淡淡，似乎真的放下了。
很坦荡。
对他的爱意，早就在他一天天的冷暴力中消耗殆尽。
到头了，自然就放手了。
“你能这么想最好了，我监督你！其他的话，我也不说了。我相信你有分寸。”沈言熙拍拍她的肩膀。
“嗯，你相信我就行。”
沈言熙开的车，很快她们回到小区。
她把温如烟送到楼下，才自己走回去，反正都在一个小区，一二期也隔得不远。
翌日傍晚，顾长夜七点钟才到温如烟家里。
她已经把饭菜都做好了。
今天晚上八点，她还要直播。此刻，她正在看冰晶给她发过来的资料，待会儿需要讲的内容。
她也已经吃过饭了，顾长夜来了就自己吃。
她坐在客厅。
顾长夜七点半吃完，过来沙发坐下。
刚坐下，温如烟就问道：“顾总，你今天能不能早点走？”
顾长夜蹙眉，有些不悦：“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