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夜摇摇头：“暂时没有头绪，目标太多，不过我会让凌云继续查。”
温如烟听到这话，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目标太多？
是有多少人都希望她死？
也对，最近她实在招惹了太多疯狂的黑粉。
那些人疯起来真的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还有没有分到多少财产的林芳母女，肯定也对她怀恨在心。
或许没有一刻不希望她死去，这样她们还能继承爸爸给她的遗产。
顾长夜见她垂眸，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以为她是在担心害怕。
听到别人想要自己的命，不管是谁，应该都会有些惊恐害怕，最主要的是还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
他立即安慰道：“你不用人太担心，我会叫人尽快调查清楚。把安全隐患解除。”
顾长夜的声音沉稳冷静，哪怕温如烟现在不喜欢。她也不能否认，顾长夜现在这个样子，给人一种很踏实的感觉。
“多谢顾总，我就不……”
温如烟才刚说话，没说几个字，顾长夜就把她打断了。
“你不用拒绝，我也不全是都为了你。”
“这种时候你也不用逞强，并不是什么聪明的做法。”
现在顾长夜的用词已经温和很多了。
不像之前，直接说她愚蠢。
温如烟其实也能接受。
她不会盲目逞强，那确实不聪明。
“顾总，你多虑了，我并没有想拒绝。”温如烟已经冷静下来。
“那你刚才想说什么？”顾长夜眉头微微蹙起来。
温如烟心想，叫你心急，不听我说话，就直接打断我的话。她记得，顾长夜以前不会这么沉不住气啊。
既然他都问了，温如烟并没有隐瞒，她原本也要解释一下。
“我要说的事，我就不拒绝了。如果危险解除，我会好好感激顾总。”
顾长夜似乎并不太相信她会说出这种话。
态度跟之前都不一样了。
不过他不想追问，为什么她的态度变了？他对别的事情更感兴趣。
比如……
“你打算怎么感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