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只是实话实说。”
顾长夜冷哼：“你们当然可以进去，只要能承担后果就行。”
“我不动她，不动荣威集团，不代表我不动你们林家。”
这话里威胁的意味已经非常明显。
林芳脸色倏地发白。她知道，只要顾长夜说出来，那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
少顷，她笑着说道：“好吧，正好之前老徐也跟我说，如烟现在状态也不好，那我们就先不打扰他，等她好一点再说。”
“我们现在走了，家里还挺多事要处理。”
林芳不敢去激怒顾长夜。这人什么都能做出来。
反正之后肯定要给温荣威办葬礼，她们肯定会碰到，也就是这两三天的时间，她再等等。
她们准备离开。
谁知道顾长夜冷酷的声音又响起：“还有。”
林芳的心顿时提起来，温星瑶也有些惶恐的看着她妈妈，眼里的恐惧显而易见，顾长夜发怒的样子实在太可怕了。
“顾总，还有什么指教？”林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嘴巴放干净一点，没过大脑的造谣的话少说，对你们一点好处都没有。”
“不会说话，以后都不要说了。”
林芳的脸顿时更白。
她那种恐惧也在慢慢扩大。
像是被人当众戳穿了自己干的亏心事。
她努力挤出一抹笑容：“我不知道顾总在说什么，但还是谢谢顾总提醒。”
说完，林芳拉着温星瑶赶紧走了。竟然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顾长夜原本心里就堵得慌，这样正好可以发泄一下。
不多时，冰晶买了粥回来，她意味深长的看了顾长夜一眼，只是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赶紧拿粥进去给温如烟吃。
病房里，裴旭琰也在跟温如烟说话。
今天并不是休息日，裴旭琰大约待了半个小时就离开了。
律师也很快把温荣威的信拿过来。
病房里的人进进出出，脚步匆忙。只有顾长夜一个人在外面。似乎依旧舍不得离开。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