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铛铛……”
在水花与箭雨之下，一方以压倒性的优势碾压另一方，俞澍看到第一眼就认定优势方是马石山。
“马石山，住手，赶紧住手！”
不光不放水，还变本加厉，欺负柳渊对你有什么好处，还想不想从他那里学到更加高深的剑诀了？
你要是不想，我想啊！
“马石山，你再不住手，就别怪为师了！”俞澍赶紧关掉放箭开关，勒起袖子大骂，再不留手，他可就出手了！
“哗啦！”
“咳咳……”
马石山倒在水牢之中，扑腾几下站起来，抹着脸上的水渍，疑惑看向俞澍。
“师尊，你刚才说什么？”
嗯？听到马石山的声音俞澍一愣，定睛一看，这才在昏暗的光线下看清楚被碾压的一方居然是马石山！
“石山，你……”
俞澍张着嘴被惊到了，怎么会是你？你堂堂蕴气境的修为，居然被柳渊压着打？
过于离谱了吧？
“师尊，你刚才是让我住手？”马石山回忆了一下，好像听到了俞澍骂他要让他住手，一脸古怪，询问看着俞澍。
他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让他住手？在箭雨之下，是怕他活得太久？
“咳咳……”看着马石山一脸无辜的样子，俞澍尴尬的咳嗽起来，他这行径，还真像是在故意害死弟子。
“那个，为师看走眼了。”尴尬解释道。
看走眼了？马石山眼角一抽，接着就沉默了下来，他修为明明强于柳渊，却成被碾压的一方，看走眼确实正常。
“咳咳……”回头看着柳渊，马石山也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他本以为修为高柳渊三个境界，外加一个大境界，足以压着柳渊打，结果没想到全反过来了。
柳渊的妖孽实力，让他都感到心悸了。
“先生，你的力量也太变态了。”震撼一会后，马石山苦笑着开口。
“是你实力没发挥出来。”柳渊回道，穿上软甲，提上重刀之后，马石山根本无法发挥出来应属于蕴气境三重的实力。
听到柳渊的话，马石山苦笑更甚，这话是在安慰他吗，怎么听起来更像是在嘲笑他。
此时俞澍看着柳渊，眼中已经充满震撼，不是才蜕尘境吗，怎么……
“他穿的是第三套软甲，还是最重的刀！”
定睛一看，就发现柳渊负重了多少，这让他更加震骇，在如此高的负重之下，还能压着马石山打？
就算马石山压制实力了，那也是在蕴气境，蜕尘境能压着蕴气境打，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神明到底把他改造了什么？”
“继续。”柳渊挥动了一下臂膀，感觉体内已经有丝丝真气游走，突破蕴气境不远了。
蕴气境分为练气、纳气和运气三个过程，只要炼化出足够的真气，就意味着突破到了蕴气境！
“将修为提升至蕴气境四重吧。”见马石山一脸为难，柳渊道。
马石山点点头，在水牢中负重，还要面对箭雨，还是蕴气境三重的话，在水牢之下呆不了多久，更别说陪练了。
深吸一口气后，将修为提升至蕴气境四重，继续与柳渊作战。
俞澍见马石山把修为提升至蕴气境四重柳渊依然能够跟他打个有来有回，震撼越来越浓烈。
“他还没突破蕴气境吧？那他突破了蕴气境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