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南家大小姐怎么会看上这么个废物?真是白瞎了”
丰以欣听到周围的议论,得意的扬起嘴角,嘴巴都歪了起来,像是龙王附体了般,他将毛料放在切磨机前,师傅将毛料放置一角,“滋滋滋”刀具和材料摩擦的声音逐渐响起,一众人安静的望着这一幕。
切磨了许久,边角处出现了一抹淡绿色逐渐的,整个毛料切割完整,一整块的淡绿色楼露了出来。
“是一块糯种唉!虽然没之前那块冰种惊艳,但也价值几十万了!”
“不愧是丰少爷,一出手就是精品毛料!”
“师傅,请继续吧”一个磁性浓厚的声音突然传来,丰以欣将第二块放了上去,自信的把玩着扇子,他周身都透着一股书卷气,显得得体而大方。
他有些得意的望向南佳柚,可哪知对方那眼神完全放在洛夏身上,根本不理自己。
随着第二三块的切开,一个是价值十万左右的糯种,另一块开到了冰种。
糯种质量相对一般,透明度较弱,外观的光泽度也要弱得多,质量远不如玻璃种翡翠和冰种翡翠。
虽是没有特别惊艳,但也足矣折服众人了!
洛夏见切磨师傅对着丰以欣那谄媚的样子,不禁冷哼一声,将他推开,自己坐了上去。
“你你什么意思?不要老夫给你切了?”
“甭麻烦你了,我自己来!”洛夏头也没抬的将一块边角料放了上去,熟练的捡起两旁的切磨刀具和砂纸,按照传感器传播的波长来判断翡翠整体的结构面积,以最大限度的保留其原石。
“哼,真是无礼!”老师傅将围裙一甩,扔在案板上,冷哼一声,不满的走下台当起了群众,他倒要看看这洛夏有什么厉害!
“滋滋滋”随着洛夏的切磨,他将这块边角料的四周全部切下,接着顺着原石的周围不断用砂纸摩擦,不过一会儿,一抹崭新的淡绿和青色逐渐显现。
南佳柚死死的盯着洛夏的动作,眼底闪过一抹异色和担忧,随即欣喜的扬起嘴角。
顾胖子主动上前接过新鲜出炉的原石,看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尼玛是个玻璃种!玻璃是翡翠中质量最高的翡翠,就像玻璃一样透明。不仅没有杂质,透明度高,外观有光泽,还非常漂亮。
“我靠,夏哥,你这你这弹琴不看谱,有点离谱啊!”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好久没看到玻璃种色的翡翠了!”
下面的众人有些诧异,就连丰以欣和秦轩辕也是心中骇然,立时收起轻敌之心,紧皱着眉头。
他们也不知道这洛夏是不是蒙的
第二块的大家伙是个高近一米的石块,足足有一吨多重但洛夏轻松的将其抱起放置在切磨机上,开始了第二块的切割。
切割这大家伙就不能用机器了,通过系统的感知,洛夏能精确的了解每一处的结构,他捡起地上的锤子,大锤砸,小锤抠缝最后用砂纸摩擦。
南佳柚望着台上满是认真的洛夏,一双盈盈妙目,柔情似水,温柔的系绕在洛夏身上,这傻弟弟认真起来真的帅!
就连一开始暗恋丰以欣的几个女孩,也是被洛夏那英俊的面孔吸引了去,不停地咽着唾沫。
随着地面上的石屑积累,洛夏也是满头大汗的揉了揉肩,用砂纸不断打磨着。
看到洛夏那专业的手法和白砂皮的出现,很多人也是有些犹豫难道这大石头也能开出来翡翠?
因为白砂皮一般肉质细腻,容易产生玻璃种冰翡翠,偶尔会带一些背景色。而黑砂风险很大。在各种情况下,它甚至可以产生帝王绿!
逐渐的相同的淡绿色逐渐显现,洛夏紧忙将这一块石头的周围打磨好,一点没浪费,脱离出原石,一个近半米高的举行翡翠原石展现出来!
“我类个大叉这,这这是玻璃种翡翠!”
“如此大块的玻璃种,怎么可能?这洛夏是怎么看出来的?”
“丰少爷这不输了么”一众人不可思议的盯着台上的翡翠石,满眼放光,感觉像是梦幻般不真实。
“最后一块应该不用解了吧,那个小丰子你说呢?”洛夏坏笑的挑了挑眉毛,走下台。
“你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我有理由怀疑你和顾家荣串通!!!你绝不可能做到和我一样的水平!”丰以欣恨得咬牙切齿,青筋爆满一把扔掉手中的扇子,声音变得尖锐而刺耳,让人听了感到头痛欲裂。
再次输给洛夏看到南佳柚被抢走,他再也装不住了,以往的温文尔雅气质偏偏早已丢在脑后,他是在想不通,这个看起来一无是处的废少爷怎么会厉害?
“喂,姓丰的你可以怀疑我夏哥的人品,但我顾家的名声可由不得你来质疑,污蔑你也要拿出证据才是!”顾胖子满脸冷意的站出来,一字一顿道。
“输了便是输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这里是一亿,足够报销你的毛料了!”
“丰少爷,别和他们一般见识,我们走!”秦轩辕这时候突然装了好人,嘴角浮起一抹得意,甩出一张支票,扶起丰以欣就要走。
一亿元就能绑定自己和丰家的关系,还能挑拨丰以欣干掉洛夏不亏,等到他们斗的两败俱伤时,不止是邵初瑶,这南佳柚说不定也能落入自己手!
“等等秦轩辕,我好像没准许你们走吧,还记得你的赌注么?”
“败者下跪道歉!怎么,二位光天之下说下的信誓旦旦的承诺要作废么?”洛夏修长的手指不断把玩着手中的银行卡,似笑非笑的眸子瞥了二人。
这一众人面面相觑,看热闹的似得来了兴趣,议论纷纷。
丰以欣手指捏的发紫,呆呆的望着南佳柚,双目毫无神采,有的,只有无限的空洞,好像被掏空了灵魂一样,嘴唇下意识的蠕动了两下,却又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可她淡然笑着,疏离而客套。缓缓转过身来,目光淡淡扫过他,眸中未见异常,如往常般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