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贵方卖给我们的无人机才100万一台。”
“这为什么才过了一天时间，就会涨到……”
“1000万一台，3000台，整整300亿……”
“陈总，这生意，真心不是这样做的啊。”
“哎！”
电话那头陈涛轻叹一声，“古先生，你有所不知，这事说来话长，怎么说呢，它很复杂……”
“要说起来……”
“也不太好说。”
“方方面面……”
“里里外外……”
“大大小小……”
“林林总总……”
“真要说起来不是几句话能说清楚……你都问了，我就说几句，也是想了想不是那么回事。”
“说哪几句……那我就说这几句，我相信这几句肯定是比那几句强，所以我就先说这几句。”
“如果你觉得这几句不够全面，那后面再来做补充……现在就先说不得不面对的关键问题。”
“那么我们不得不面对一个很尴尬的事实，关键问题就是我们如何将问题定义为关键问题！”
“……”
你有病吧！
塔里列夫等人脸都黑了，原本他们还在认真听着陈涛的解释，可越听越不是那么回事。
通篇废话！
全部放屁！
“陈总！”
古尔丹瞧见大老板二老板的脸色都已经沉了下去，连忙打断电话那头通篇的陈涛废话文学……
“陈总，1000万的价格……若星火或者说你们陆总有苦衷但说无妨，我们肯定能理解，但1000万的价格确实有待商榷！”
“哦？”
“你们理解？”
“那可就太好了！”
“是这样！”
电话那头，陈涛一改之前的态度意味深长道，“你们也知道……”
“我们虽然拿到了军工生产资格和特殊外贸许可资格，名义上也属于民营企业，但我们这边情况特殊。”
“有些事情我们身不由己……”
“上次卖给你们无人机，是打了个时间差，交货交得快，各方面没有反应过来无人机就已经上了战场。”
“但这事后来……哎！被紧急叫停了，不允许我们卖的太便宜，说我们是在扰乱国际军工市场秩序！”
“嗐！你说这事闹的，我们陆总找过去谈了几次都没谈下来，最后都拍了桌子才定了个1000万的价。”
“你知道最开始高……呃！上边说什么吗？低于2000万不准卖！你现在知道我们面临的压力了吧？”
“事情不是你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的，我们是要受到监管，不是说东西想卖给你们就卖给你们的。”
“所以1000万压根不是我们陆总定的，相反我们陆总为了给你们稳定供无人机，腿都差点没跑断！”
“我说我有苦衷那是骗你，但我们陆总是真的有苦衷，真没法子，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反正……”
“哎！该说的我都说了，这事到现在已经不是我们两家的事，我只能说你们要下单的话请尽快……”
“万一我们陆总那边顶不住上面的压力，你们别说我没提醒，到时候恐怕连1000万的价格都拿不下！”
微微顿了顿，电话那头陈涛果断戛然而止，话锋一转，“行了！你们考虑考虑，我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