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枫笑着摇了摇头，“照您这意思，风险我全担呗？”
杨国平一瞪眼，“那我们所的时间成本、人工成本呢？你花钱买我602大几千号人，到底谁亏了？”
“难不成你还真想空手套白狼？”
“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千万别祸害我，我这么大把年纪，把话都说到这份上，真心够意思了……”
“你就直说你有钱没有吧？”
“没有！”陆枫用最无耻的语气说着最坦荡的话，公司账面上的钱都投到了扩产上面，确实拿不出来钱。
“……噗！那谈个屁啊！”杨国平气得不轻，“钱都没有，还想玩重型军备？你赶紧洗洗睡吧！”
“现在没有，不代表一直没有。”
“欸！别画饼子，我吃不下。”
“怎么会呢？您看我找望海这边批了这么多地，买了那么多重型器械、精密车床不就是在为重型军备生产做准备嘛。”
“您602研究所给电推版直20原型机搞出来，到时候我们星火完全就可以依照定型版本直接生产出来列装军备！”
杨国平呵呵一笑，“国防署收不收都不一定呢……”
陆枫言之凿凿，“那是后话，您就直说您研究所搞台原型机出来要多少钱吧？”
“……”
一瞬间，看着陆枫不似作假的神情，杨国平不禁陷入思索，实在没料到陆枫意志这么坚决！
甲方都询价了。
乙方还能说啥？
“8亿！”
杨国平抬起头，看向陆枫，伸手打出√手势，却见对方即将皱眉的瞬间变成了三根手指捏在一起！
“7亿！”
“就7亿！”
“最低预算！”
“不能再少了！”
“再少的话就得砍指标，这里缺一点，那里砍一点，质量没法保证，那还不如不搞。”
陆枫点了点头，对这点倒是没什么异议，一分钱一分货，真要花白菜价搞电推版直20……
那各种性能估计都会被削减到拿不出手。
这个脸他可丢不起！
拍拍膝盖起身。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得掏钱，而掏钱就得等鹰阿战场那边“蜂群”无人机打响第一炮。
第一炮打出了效果，打出威风，不愁薅不到本拉缸的羊毛，说不定毛熊都能薅一薅！
他得去问问战况如何……
“杨院士，您先忙！”陆枫朝实验室门外走去。
“？？？”
一瞬间，杨国平人傻了，这谈的好好的说走就走什么意思，要是在没钱你分期也行啊……
这么几个人，啥不能谈的？
心里那叫一个悔！
早知道不摆谱了。
这搁谁能想到现在年轻人是这么谈合作的，他刚划出一条道，对面哐哐给桌子一掀不谈了？
“这！”
杨国平心底其实对陆枫说的电推版直20动了心，不然哪里会扯这扯那，急忙起身追了出去。
“哎！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