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陆总放心！”
“保证完成任务！”
……
陆枫出了直播间，陈涛迎面走了上来。
“1000台的预订订单怎么样了？”
“已经办妥了，对方的全额预付款已经打到公司账上，只是……”
“只是什么？”
“我不是想着这是大客户，就想尽量攀谈点关系，做好客情，以后保不齐对方还会下单，就多问了几嘴。”
“嗯，你办得不错，大客户确实需要维护好。”
“但蹊跷就蹊跷在这儿。”
“哦？”
两人搭乘电梯来到办公大楼顶楼，陆枫办公室。
陈涛在陆枫办公桌前坐定，神色有些古怪。
“陆总，您看，会大批量买我们无人机的客户，我们之前有过初步设想。一，做飞行灯光秀表演；二，交通监控；三，物流；四，特殊医疗救助；五，无人机发烧友；六，猎奇者。无外乎就这么五类客户，但这位预订1000台无人机的客户，好像都不是。”
“都不是？”
陆枫挑了挑眉。
“那他拿来干嘛的？”
“没问出来，我问他用途，他就支支吾吾，还说商业机密，好家伙，我就纳闷了，你一买家有啥好跟我一卖家打官腔的？难道后续的售后服务、技术支持全都不要啦？”
陆枫笑了笑，主要是陈涛的表情有些滑稽。
想了想，似乎也没什么影响，于是宽慰。
“对方不愿意明说，那就算了。”
“或许真是商业机密也不一定。”
“对我们而言，客户不愿意说，我们反而轻松了不是？”
“确实如此。”陈涛点了点头，接着话锋一转，“不过，我还是套了一些信息出来了。”
“我们提供的这批无人机，他们似乎要运往国外。”
“陆总，您猜是哪里？”
“哪儿？”陆枫笑道。
“鹰酱！”
陆枫表情一敛。
“当真？”
“真的！我和对方打电话的时候，对面有个歪果仁说的外语，但我懂啊，说是等货到了，第一时间发往鹰酱！”
“二道贩子？”
“有可能！”
“陈总，我其实更担心仿制。”
“仿制？”
陆枫笑了。
“星火一号上面所有技术都有防逆推后门，就算发到鹰酱那边，他们没个十几二十年的功夫，也根本无法破解其中机密。”
陈涛狐疑。
“这么强？”
“废话！你真以为我的技术是那么好学的啊？陈总，技术是有门槛的！我的门槛在上面！”
陆枫手指往上指了指。
“天花板？”
“天上！”
陈涛：……
牛逼！
“叮叮叮！”
这时，陆枫私人电话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