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平着急上火，却不料电话那头，周援朝竟不慌不忙。
“军火？”
“对！”
“无人机？”
“咦？”
杨国平一愣，接着陡然拔高音量，“你都知道还不管管！？”
“无人机不是军火！”
“但甚似军火！”
“疑似从无！”
杨国平：……
电话那头，兔子上京安全署总部，端坐在办公桌前一脸不怒自威的周援朝一脸平静。
电脑上正播放着陆枫的直播。
桌面上摆放着陆枫全部资料。
杨国平已经是今天第四位打电话过来，要求对陆枫直播间采取必要措施的军工科研界高层。
情况比较复杂。
一刀切不动！
“周署长，那你打算怎么做？我先说好，不管你怎么做，这个人你必须得让我见一见。”
周援朝不动声色。
“资料显示：陆枫，男，22岁，今年毕业于国科大，从小家境优渥不愁吃穿，学校学业拔尖，与同学老师关系融洽，无任何不良记录，更没有犯罪记录，成长轨迹清晰明了，无任何篡改伪造痕迹。”
“的确称得上一位当代优秀青年！”
“但往深处探究，却无过人之处。”
“这样的人，大概率入不了你眼！”
杨国平急了，“不不不！周署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外乎就是一个履历平平无奇的人，为什么就能突然在某项技术学科上发力做出一些让人惊叹的产品，但某些天才当真无法用常理夺之的！”
周援朝神色微动。
“你也认为对方是天才？”
“也？还有谁这么说过？”
“611所的梁振国所长，603所的覃亚凡所长，还有能源研究中心的潘大华主任，他们都给我打过电话。”
“……一个个鼻子倒是挺灵！”
“周署长，这事儿你真得管管，我真不是危言耸听，那无人机稍微改改真就是正儿八经的军用级别无人机！”
“你也不想全国各地到处都拉防空警报吧？”
“哦，还是手动，因为雷达压根发现不了！”
周援朝眉头一挑。
“照你这么说，我应该直接将直播间封禁？”
“那再好不过。”
“可惜不妥。”
“嗯？”
周援朝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想过一刀切，但611所的梁所长建议我不要这么做。”
“梁振国？他怎么说？”
“他说既然人家遵纪守法，又是正常的商业行为，那我们就不要过分干涉，毕竟国内人才遭遇不公出走他国的例子比比皆是，这些前车之鉴全都告诉我们一个很深刻的道理。”
“——过犹不及的强权只会令人心寒！”
“……看来是我考虑不周了，既然如此，那你打算怎么做？你要不管，我就自己去找陆枫去了。”
“赵擎苍目前人就在望海，我会派他去请人。”
“请到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