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
“白鹤报恩吗?”
忍不住话语变得凌厉了一些,李玄阳心中叹了口气,“这就是你心里头,辗转好几天后的出来的结果?”
南宫仆射抿着唇,口中呐呐无语。
“这……是我仅有的了……”
几息过后,微弱的声响传入李玄阳的耳畔之中。
“仅有的什么?”
“身体?”
“清白?”
“还是……尊严?”
青年咄咄逼人的话语,落在心头,一声比一声沉重,一字以一字刺耳。
南宫仆射的手,藏在水下,紧紧攥成拳头,她沉声道,“你就说看不看吧!”
李玄阳忽然发笑,“看啊,为什么不看!”
“我又不是不负责……老早我就把你当做李家的大少奶奶了,是你自己别扭着性子,不肯认好吧。”
“说说看,我看完之后呢,你要做啥?”
拧着柳眉,南宫仆射盯着他绽放出来的笑颜,心头略微泛起气恼。
这个色胚,长胆子之后,变得混蛋许多了。
都怪李寒衣!
对于他的问话,南宫仆射不想回答,只是转移话题道,“衣服拿来。”
“哪一套?”
“桌上的还是柜子上的?”
李玄阳看了看眼前的鹤袍,以及不远处的白袍,口中问道。
“你澡都看完了,你觉得呢?”
感觉牙根痒痒,南宫仆射沉声反问道。
“啧,看完了和没看一样,拢共就看见个脖子和脸。”
趴在桌子上的青年,不甘示弱反击道。
“那你想看什么?”
南宫仆射腰身一直, 雪峰划过水波,贴上浴桶边沿,声音越来越恼。
对着那一线风光,思绪回到了太白庄里小雀儿的那一声,“好大。”
李玄阳心头认同了一些,口吻轻佻:
“当然是想看脖子以下,章节审核不让描述的风景咯。”
“呵,先想着吧。”
南宫仆射望着衣柜上的那身纯净白袍,她犹豫了下。
随后,纤细的藕臂伸展而出,她以真气覆盖掌心,对着桌面上的短袍衣裙一摄。
毕竟答应他了,而且柜子里头的书信现在还不适合让他看见。
“咻,”黑玄色的裙袍飞去。
“嘭……”
玄铁材质的展翅灵鹤发冠,又被南宫仆射丢了回来。
柔顺滑腻的触感在掌心处传来,南宫仆射望着青年脸上那意味深长的表情。
缩着头看向浴桶内的身躯,她又开始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