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我还没想好。”江小北活动了一下手脚，“等我想到了，我再找你。”
“行。”覃棽棽马上答应下来。
“你就不担心我的要求很过分吗？”江小北戏谑的问道。
“为了出国，我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覃棽棽的话语里再次透出一股狠劲。
看见覃棽棽走远，江小北冲着身后喊道：“出来吧。”
慕依灵从稍远一点的树林里走了过来，脸色有些古怪：“你和覃棽棽似乎达成了一笔交易啊。”
“对。”对于慕依灵，江小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慕依灵是值得信任的。
“你不是厌恶她吗，难道你觊觎她的身体？”慕依灵试探的问道，只是语气里有许多的不甘。
“呵呵。”江小北也不回答，活动了一下身体，开始沿着湖边小路跑步。
“你们的协议是什么？”
“交换生名额让给她。”
“然后呢？”
“没有然后。”
慕依灵不依不饶的跟了上来：“你就不对她提条件？”
“没提。”
“就这样白白的给她了？”
“不然呢？”
慕依灵一点都不信：“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你的意思，我要对她提出非分的要求，才算是我的风格？”
“不然呢？”慕依灵抢白道。
“我对她不感兴趣，她和开文具店的没啥区别，脏。”
慕依灵脸色红了一下，但是她还是觉得不可能：“她到底给了你什么？”
“跟你说了，什么都没给。”
慕依灵停下了脚步，嘟起嘴生闷气。
江小北也停下了脚步：“咋了？”
“我不信你会就这么把这个名额让给她。这不是你的风格。”慕依灵瞪着江小北，“你对我都不说，明显没有把我当……”
慕依灵犹豫了一下，才低下头说道：“……当朋友。”
江小北搂住她的肩膀：“真没要。我只是觉得，这种女孩不能留在咱们学校祸害那些不懂事的男生，应该把她送去国外，去嚯嚯那些外国人。”
“你还是不说实话。”慕依灵有些郁郁寡欢。
江小北知道，这个女孩心思灵活，思路敏捷，不说实话，她是不会信的。
现在慕依灵也算是自己的死党了。
除了核心的秘密，其他的都可以说。
“行吧，那我就都说了。”江小北搂着她就往前走，“我其实挺佩服覃棽棽的，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这样的人，我总有一天用得上。”
“就这？”慕依灵大吃一惊。
“我本来就不想去当什么交换生，外国有什么好，都是说鸟语，不说人话。用一个这样的机会，收买一个不择手段的人，我觉得值得。”
慕依灵这才有些明白了：“看来，你在下一盘大棋啊。”
“嘿嘿。”
“不过，你就不恨覃棽棽。”
“以前恨，所以才打了她两巴掌。”江小北耸耸肩，“现在无所谓了，她对我来说，只是个工具而已。”
慕依灵瞪大了眼睛：“你承认打她了？”
“别说出去。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江小北松开她，开始继续跑步。
慕依灵心里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