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林酒希拉过季如风，征询道：“让如风带着你先试试，如果可以的话，以后香皂这方面就交给你了，好嘛？”
“好！”
将后续商议好，林酒希就先回府静候他们佳音了。
小雨也没让她失望，短短半个月就选好商铺，成功开了业。
刚开始，人们对于这种新事物都持怀疑态度。
她就派人身着华丽的裙衫，装作从外地来的商家小姐。
到京城贵妇小姐经常去的地方，假装不经意地提起香皂，这样果然引起了她们的注意。
之后，再趁热打铁，用实际效果说服其中一位夫人，成功打入她们的社交圈。
第一位夫人用过后，推荐给自己的姐妹，就这样一个传一个，成功打开了香皂的名声。
如今，孙祥源每天做出的香皂已经供不应求了，在跟林酒希商议后，打算开设一个香皂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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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林酒希的万事顺心，顾与凡这边就有些诸事不宜，令他有些焦头烂额。
这日，顾与凡正在书房处理公事，一名黑衣男子悄无声息地推门而入，单膝跪在他面前。
“主上。”
顾与凡头也没抬，继续翻阅着手里的信件，“嗯，什么事？”
“您让属下查的事已经有眉目了。华悦楼老板今日深居简出，甚少出现在人前，其余人也都三缄其口，因此……”
属下欲言又止，抬眼观察顾与凡的表情，斟酌该不该继续说。
顾与凡放下信件，抽出一张崭新的信纸，提笔开始回信，“因此什么？”
见此，属下连忙起身，走到桌前开始磨墨，硬着头皮继续道：“因此我们的人也无法探查华悦楼里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更不可能成功收购了。”
“这样啊。”顾与凡沾了点墨，落在纸上开始写字，“怪不得小酒这些日子一直没有消息传来。”
感受不出顾与凡的情绪，属下低下头，尽职尽责地磨墨，充当一块合格的背景板。
半晌，顾与凡停笔，将信纸从桌子上拿起来欣赏片刻，封藏进信封。
“把这封信，老样子递到江南。”
“是。”属下双手接过信件，妥善的收进胸口，站在原地迟疑不决。
顾与凡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开口：“还有什么事，说吧。”
“……侧妃娘娘派人来问，说是过敏已好，什么时候可以回府。”
说完，属下不敢看顾与凡的表情，连忙低下头，盯住自己的脚尖。
自从被吏部尚书摆了一道后，王爷的性子愈发变化莫测、难以捉摸。
同时，还给人一种很深的压迫感，动不动就会处置下属，底下的兄弟也愈发怕与王爷接触了。
属下觉得这不是一个好现象，但面对顾与凡面无表情的俊脸，想了想还是将话吞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属下的衣衫都快被汗水打湿时，顾与凡才轻笑一声，“好啊，那就接回来吧，刚好过几天还要参加春猎。”
“是。”
接收到可以退下的信号，属下才敢移动脚步，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在阳光的照耀下，他竟有一种劫后余生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