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辰倒不以为意。
众人视若至宝的丹药，在他看来，只是随手可得之物。
周婉云小心翼翼地收起丹药。
她看向苏北辰，满面感激之色，当即跪在苏北辰面前道：
“公子大恩，婉云铭记在心！”
“这是我的信物，请公子收下。”
“将来若是有用到周家的地方，请公子尽管吩咐！”
说着，她从怀中取出了一块玉牌，双手奉上。
苏北辰见状，倒也没有拒绝。
他拿着玉牌闻了闻道：
“倒是挺香的。”
周婉云俏脸一红，这玉牌她自幼贴身佩戴，自己的体香已经融入了其中。
收起玉牌后，他一转头，看向了满面呆滞，失魂落魄的向子阳。
在场的炼丹师，无一不是崇敬地看着苏北辰，已经再无一人注意他了。
而此刻的向子阳，哪还有之前的傲意和仙风道骨？
他口中不断喃喃着：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幻觉，一定是幻觉……”
他自幼在炼丹一道，天赋异禀！
有生以来，从来没受过如此大的屈辱！
丹道之心，已经出现了裂痕，此生，再难前进一步……
苏北辰淡淡道：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现在，你觉得，我有资格质疑你的炼丹术了吗？”
向子阳闻言，竟是怒急攻心。
噗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眼看向子阳几乎要走火入魔了，苏北辰也不想继续刺激他。
毕竟，还有正事没问呢。
苏北辰从怀中取出一枚红色丹药：
“这聚灵丹，代立平说，是你炼制的。”
向子阳看向那枚聚灵丹，面色微变：
“这怎么会在你手中？”
“看来真的是你。”
苏北辰看到向子阳的神色，满意地点了点头：
“根据赌约，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告诉我，这枚聚灵丹，你交给谁了。”
苏北辰凝视着向子阳，不由面现讶色。
此刻，向子阳眼中……
竟是浮现了一抹恐惧！
突然，向子阳面现讥讽之色，大笑道：
“你个低贱的世俗炼丹师！”
“侥幸赢了我一次罢了！”
“你当我什么身份？”
“你真以为，老子会履行赌约？”
“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