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那次去台州看余红艳,他如果拼尽一切把她拉回来,会发生什么呢?
如果他和张小玲确定关系,能把自己管好,是不是就没有人因他受到伤害?
遇不到雨笙,这才是最痛苦的事,不要有那么多如果,多看看现在。若是真的想去拉余红艳回来,那早就做了,根本不用考虑这么多。就像看雨笙,即使天要亡她,他第一选择也是必须要救她。
这说明面前的是正确的人,一个初见就满眼都是自己的女孩,仅这一点,他江曰午就决不能负她。
“夫君,你睡了吗?”雨笙掀开他的被子钻进去,看他装着说梦话把身体背过去。
“哎,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说吧!”江曰午转回来仰卧着,感觉肚子被她光滑的大腿勾住,江曰午一动不敢动。她的嘴唇亲吻着他的脖子,呼出的气让他觉得脖颈发痒。
见局势太过危急,他找个理由说:“明天我想跟师父比试一下,今晚你也要早些睡,熬夜心里负担大,生气都容易引发昏迷头晕等症状,我不想要你难受”
雨笙一直亲到他的小腹,才伸出头说:“先不管那个,有正事”
“嗯?”
“其实,是养父他让你当副会长的,他早觉得你不错,就私下把你分给我了”
江曰午记得她好像说过这里,刚想提醒她就被下一句话堵住嘴:“有个姑娘,她被养父发现,然后她的家族得知养父知道她的位置,她就被带走了”
江曰午听得一头雾水,雨笙的眼神中有些哀伤,同样不是看向他:“她喜欢你,然后求养父让他好好待你”
江曰午心里才有了个姓名,曾经真正爱过他的也就只有那个女孩了。
“养父说,你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我跟在你身边不会吃亏的,我当时还想天下哪个男人能配得上这种评价”
“不,雨笙,我不能”江曰午这次主动抱住她,心中无限愧疚,他敞开心扉说:“我承认,一开始只是看上你的容貌,后来才逐渐发现你其实很善良,那时还有着想法觉得,就算你死了,那我也不亏,起码你这么漂亮,我不会吃亏的”
“你能不能浪漫一点,什么话都敢说”雨笙没有生气,只是用头撞着江曰午的胸口。
江曰午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承认我有些变态,就喜欢你这样看起来比较娇小,某些地方又很成熟的姑娘,特别是你一开始的双马尾,之后什么发型我都喜欢,然后你只对我一人好,真的,我真的被感动了”
“所以,我就是以这样的心态接近你,一步步爱上你的,念你成疾,我陷的很深,我逃不出了,自见你第一眼起”
雨笙妥协了,把头靠在他怀里说:“嗐,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毕竟也是真心话”
江曰午大嘴一张,毫不遮掩地继续说下去:“那就是啊,我有时很懦弱,你哄着我,我就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我不能在母亲面前表现,毕竟我年纪大了”
雨笙听他越说越离谱,觉得自己的话应该收回,日久见人心,与他相处的时光不过三个月,就看到他这般让人无语的一面。
他嘿嘿两声,解释说:“只是有些恋母情结,也许我妈小时候对我太好了,她就是个很温柔的人,见不得我难受,我有一个发小,他没有妈妈,我妈就很关心他,他但凡一来咱家就做好吃的”
“是啊,妈妈她,也是雨笙最爱的人,可我累了,咱们早些睡吧?”雨笙拍拍他的胳膊想要离开,这被窝热得她出了汗。
江曰午这才松开手,两人缩在各自的被窝里,平静之后,他突然开口问:“我说这些话图个舒畅,雨笙,可你感觉不好吗?”
“有一点点”“啊?”
他掀开被子跪下道歉,雨笙笑着把他按下,给他盖好被子说:“唉,算了,谁让你是我的笨蛋夫君呢!”
雨笙凑到他耳边说:“我们结婚时要个孩子吧”
他打起来太极拳:“啊?那个,这个方面我还没有准备,毕竟这需要一个好的时间,还有你我的身体也很关键,做父母的从一开始就要对孩子负起责任”
雨笙听他说了一堆也没个明确态度,笑着说:“我不管,反正你要是不同意,总会让你接受的,嘿嘿”她露出个坏笑,有月光的时候觉得黑夜也不可怕,起码雨笙的笑容还能看出来。
江曰午不回答,两人看着天花板,她贴过来问:“我买的内裤,你有仔细看过吗?”
“怎么,你穿得不合适的话,我也不能穿啊”
一听他这话,雨笙气得要掐他。她的手伸入江曰午的被子里,却抓错了地方,他差点蹦起来说:“我的胳膊不在两腿之间啊!真要命”
江曰午缩着身子,她那一抓带来的不仅是惊吓,更多的是兴奋。
“对不起”雨笙的手刚抓住时就闪回去,江曰午等她很久,期待她有所举动,才听出她睡着了。
“真能折磨人”他看向床头柜,又看向雨笙恬静的睡颜。本就淡妆修饰的脸颊,此时未添粉黛,显得更娇洁美人,娥眉间朱砂痣一点,在月光的蒙胧下,遥远又如此贴近。
她长长的睫毛不时微微颤动,高挺而小巧的鼻子在这张俏脸上显得毫无突兀,只觉得是神来一笔。
倘若从她的鬓发开始欣赏,顺着鼻梁,连带心跳也能搏动到高潮。随后跌宕而下,是一张可爱的小嘴,泛着淡淡的粉红色,清纯不乏妩媚。
如此动人!江曰午不知何来的邪念,想把手伸进她的被窝,却还是停住了:“不行,明天还要与师父比试呢!”
这一夜真的是寤寐思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