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重叠,萧惟昇像是灵魂出窍般,任由冉昔摆弄。
冉昔执起笔,手不由的发抖。
听穆歌说,她从小学画画,功底是很好的。
否则也不会轻轻松松就考上云城最好的设计学院。
可是,在一个真正的画家面前班门弄斧。
冉昔感到一种自卑。
稳了又稳,笔尖落在萧惟昇胸膛上。
他的身体不由地颤了下,紧绷的下巴线,勾勒出凌厉的弧度。
“你确定要这样玩?”
确定还要再招惹他一次吗?
毫不知情的冉昔,坏坏一笑。
“特殊服务,仅此一次,好好享受哦。”
萧惟昇笑了。
低低的笑声,在空旷的画室里回荡着。
听得冉昔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整个人更冷了。
不得不说,萧惟昇好定力。
整整半小时,愣是一动没动。
冉昔作罢,仔细看了看,很满意。
萧惟昇这时才慢慢坐起来,低眼去看。
是翠竹。
很多诗人和画家,都钟爱竹子。
说它四季常青,虚怀若谷,寓意着长寿,坚强,和平安。
可沈零落不喜欢。
理由很简单。
竹子是空的,没有心。
没长心,就不会伤心,自然能长寿坚强。
她说,有心才会体会生命。
她的歪理总是很多。
可她现在,把最不喜的东西画在他身上。
尤其是离心脏最近的那片叶子。
真的像极了锋利的刀。
“我画的好吗?”冉昔笑嘻嘻地问。
萧惟昇看着她,眸色阴鸷如夜鹰。
冉昔吓了一跳,“你不喜欢?”
“喜欢。”萧惟昇笑的残忍,“该我了。”
下一刻,男人好似一头被激发了野性的兽,以最凶猛地姿态朝她袭过来。
冉昔惊呼,被他压在椅子上。
很快,冰凉的触感落在她后背。
而他按住她的手掌又灼烫无比。
随着笔尖移动,电流一样的酥麻感游遍全身。
冉昔被刺激的脚趾头抓紧,死咬嘴唇。
冰火两重天,简直是酷刑!
好在,萧惟昇还算有良心,并没有折磨她很久。
提笔,落笔。
前后也就两分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