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
像是能读懂她的心声,萧惟昇神色愈发邪性,伸手将冉昔一拽,顺势坐在一旁的躺椅上。
“说说看,你在闹什么?”
冉昔被迫压在他身上,却故意不看他,“没有。”
“没有?”
萧惟昇挑眉:“那你跑去温姝面前演什么戏?”
“是你先闹的。”冉昔理直气壮:“你不是喜欢刺激吗?我明明是在成全你。”
萧惟昇盯着她因有情绪而生动的脸,突然吻住她的唇。
冉昔想躲,脑袋被他先一步大力按住。
他吻的凶狠,掠夺着她的呼吸。
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冉昔如同被抛上岸的鱼儿,氧气一点点消失,胸口憋胀的似要炸裂。
好不容易得到机会,她愤怒地咬住他舌尖。
血腥味儿瞬间在彼此口腔里蔓延开。
萧惟昇这才松开她,双眸赤红的像是有烈火在燃烧。
“你是不是有病!”
冉昔大口喘气,是真生气了,一巴掌就想呼上去。
手扬在半空中,被萧惟昇用力抓住。
男人语气很冷:“女人偶尔做作一下,可以当作调情。但要是作过头了,只会让人厌烦。”
“懂?”
冉昔周身血液在他冰寒的目光中迅速骤降,浑身发冷。
这才真正的萧惟昇吧?
他可以轻而易举将一个人捧上天,也可以瞬间踩在脚下碾碎。
这一刻,冉昔也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她到底在试探什么?
肯定是被方媛给毒害了,不由自主的就将自己代入到那些夸张狗血的言情小说里去了。
是的,她丧心病狂地幻想过自己就是那个‘死人’。
毕竟,萧惟昇对她太反常了。
所以,她不知收敛,不断试探。
结果,貌似玩脱了。
这晚,萧惟昇没有留宿梅落苑。
但他留下了一张黑金卡。
这是他第一次给她钱,也相当于一记响亮的耳光,让她清醒。
一只金丝雀的自由,是主人给的。
他想给多少就给多少。
可她不想当了。
这破笼子她不要了!
冉昔说行动就行动,当即就开始收拾东西。
本来也没打算长住,来时只带了几件衣服和一些洗漱用品。
其它东西都寄放在方媛那里了。
可当她提着行李箱出门时,发现外面的大门打不开了。
冉昔欲哭无泪,急的打电话给萧惟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