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昔要崩溃。
他这是拿药当饭吃了吗？
就在她认命地闭上眼睛时，萧惟昇扒掉她衣服，重新套了件上去。
“想什么呢，小小年纪，贪吃可不好。”他还有理了。
冉昔无语。
再看身上的衣服，是件设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上班穿完全没问题。
而且，尺寸刚刚好。
就好像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冉昔疑惑抬眸。
萧惟昇只说：“新的，放心穿，洗漱用品和化妆品你都可以随便用。”
接着，递给她一张名片。
“专业的事找专业的人去做，像你这样冲动鲁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冉昔一看，是个律师。
她很诧异，“你不劝我？”
萧惟昇觉得好笑，“我为什么要劝你？”
能听劝就不是她了。
冉昔眨眨眼，反应过来。
在萧惟昇看来，这本来就是他们之间的交易，若她放弃和程东远对抗，也就不再需要他的庇佑。
还怎么随叫随到？
商人就是商人，利益和情感永远泾渭分明。
冉昔还想问他，是不是对每个女伴都这样体贴。
话到嘴边，又识趣地咽了回去。
能挤身于他女伴之一，已经不易。
……
冉昔到公司，一路收获了各种各样的目光。
刚坐到工位上，方媛滑着椅子过来，递给她杯豆浆。
“我妈说，天天喝，还能再长长。”
说完，瞄一眼冉昔的。
“好吧，你已经不需要了。”
就很气人。
同样是人，人家的肉该往哪儿长往哪儿长。
就她的肉很任性，专往不该长的地方长。
冉昔笑笑：“健康就好。”
漂亮不见得就是好事。
有时，恰恰是悲剧的开始。
察觉到她情绪不对，方媛收起长吁短叹，凑冉昔跟前，神神秘秘道：“林晓玥被打脸的事，已经在公司传开了，大家都为你叫好呢。”
冉昔只是笑笑。
看热闹当然不嫌事儿大。
但关键时刻，又有几个人敢站出来说话？
“你真的打算告程东远吗？”
方媛担忧道：“听说之前有个女同事，被报复的很惨……冉昔，你要不再考虑考虑。”
冉昔在她肩上拍了拍，“放心吧，我有分寸。”
就在这时，总经办打来电话，让她去趟程东远办公室。
冉昔刚到门口，就听里面传来压抑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