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昔觉得大众对萧惟昇的那句评价很精确——神秘危险,捉摸不透。
他言语上向来温柔,调戏也都恰到好处,撩而不贱。
可真正亲密时,动作却总带着一股子狠劲儿。
仿佛他们之间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生怕被人看见,冉昔紧张的要死。
察觉到她走神,萧惟昇惩罚似的咬她一下。
冉昔疼得嘶声,拿眼瞪他。
萧惟昇眼尾潮红,轻笑着:“放心吧,这层楼不会有人来。”
冉昔得到自由,转身一看,有些傻眼。
这里好像一整层楼都被打通了重新布局过。
入目的是间很大很大,很有格调的画室。
看着凌乱,但摆放处处讲究。
所以,萧惟昇还是个画家
那天他暗示想给她画像,她还以为是变相耍流氓来着。
冉昔惊奇的忘记了恐高这件事。
萧惟昇又一次的从身后抱住她。
突然,他顿了顿,双手一探。
“你,没穿?”
沙哑嗓音中,已带着难以压抑的情涌。
“小东西,看来,你比我还急迫……”
冉昔想解释,人已经被抵在吧台上。
本来不是那个意思,被他花样百出的一撩,呼吸倒真有些急迫了。
关键时刻,电话响起。
萧惟昇一手圈着她,接过来按下免提。
“他妈的臭女表子,当老子的话是耳旁风是吧,欠操!”
不堪入耳的话在画室中回荡。
萧惟昇蹙眉,语调却是四平八稳地带着笑音儿。
“程叔,干嘛这么大火气,小心血压又高了。”
程东远愣了好几秒,嘲讽地笑了声:“惟昇,玩着呢?”
一语双关。
萧惟昇面不改色:“嗯,玩着的。”
说着,猛地用力。
冉昔猝不及防叫出声来。
程东远呼吸一沉,“行,那你先玩。”
电话挂断,一场暴风骤雨般的运动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