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东远扯唇冷笑:“新来的员工,没见过什么世面,嚷着求着的让我带她来。”
结果,小野猫还挺有本事。
居然爬了萧惟昇的床。
他没说透,但现场都是人精,一听就明白过来。
刚上船不久,就听说程东远被一个女人打伤。
派人将邮轮翻找了一圈愣是没找出来,气坏了!
这才不依不饶的拉着他们玩牌。
原来,人是爬了萧惟昇的床,怪不得找不着。
程宴迟似笑非笑地望了眼萧惟昇。
那这误会,就不是很美丽了。
程东远是江炽的亲舅舅,江炽又是个混不吝。
都特么得罪不起。
萧惟昇浑不在意地笑了笑,朝着冉昔道:“过来。”
冉昔迟疑一瞬,姿式有些别扭地走了过去。
蒋虞给她拿的,是件夸张的酒红色英式复古长裙。
腰身收紧,裙摆很大,前面短后面长。
迈步间,露出的长腿,不动声色的勾人。
那些新鲜的印子,就更是明明白白了……
程宴迟和陆屿安对视一眼,坏笑出声。
萧大少这是憋了多久呀,弄这么狠,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程东远握牌的手不断发紧,死死盯着冉昔,想吞掉一个人的眼神藏也藏不住。
江炽见他那样,毫不掩饰地嗤了声。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他这舅舅倒好,专挑着吃。
很显然,这次遇到个会咬人的了……
只是他不明白,萧惟昇是真不知情还是假不知情?
萧惟昇的目光始终在冉昔身上,出奇的耐心。
程宴迟识趣闪身,“冉小姐来坐我这里。”
冉昔浅笑:“我不会打牌,你们玩。”
说着,她方向一变,去了左侧的沙发上。
她实在是不想看到程东远那张令人作呕的脸,也无法做到在萧惟昇身边还能若无其事。
冉昔的反应,搁在座几人看来,就有点拿乔的意思了。
众人摆出看热闹的姿态。
陆屿安刚拿一手好牌,不太甘心,嚷道:“有始有终,怎么着也得把这把打完吧。”
萧惟昇一手支着太阳穴,侧头瞧着冉昔。
随而,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起身:“这把老程替我打。”
程宴迟一副‘你没事吧’的表情。
萧惟昇瞥他一眼,“好好打,不许趁机放水。”
高大的身影很快笼罩而来。
萧惟昇将冉昔的衣领往上拉了拉,拢眉说:“很好看,下次别穿了。”
再看一眼她脖子上的痕迹,抠抠眉心,兀自失笑。
这个蒋虞,这次办事有失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