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里揣着枪,你也就是个畜生。”
说着,她朝封准啐了一口。
牙龈都给弄得出血了,封准抹了一把脸上的液体,直接扯开了自己的上衣。
眼看着就要干大事。
“我揣着枪才是正常的。要是没揣枪,你才应该哭了。”
周子墨又冷笑了一声。
“你也就是欺负我。来呀,今天晚上看谁把谁榨干净。你要是敢喊不要了,我肯定去厨房拿把刀把你那玩艺给割下来”
他在周子墨眼里看到了视死如归,也看到了怨恨。
那种怨恨里带着嫌弃,带着鄙夷,带着嘲弄。
这样的眼神更加刺激了他的疯狂,他想把她吃得干干净净,连血都一并喝掉了,那才安心。
他捏住周子墨脸,让她本来就有点肿的嘴被迫嘟得有些可爱,“你说的。你要不敢割,你这辈子都得伺候它”
话音刚落,那个扯开了上衣的男人就扑了下来,又狠又凶的吻就像是与仇人激战一般,谁都没有要退缩的意思。
有人的衣服被撕破了,有人的裤子飞了出去,然后些是布料比较少的配件。
激战拉开。
以谁都想不到的开始,又大火蔓延。
起先还有周子墨的骂声,后来也就只有一些动听的乐章。
超话里的同人文说,有十个小时。
嗯
没有看表,不知道有没有。
到了下半夜,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
周子墨觉得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想起来去洗个澡,但又实在不想动弹。
若是从前,封准这个禽兽折腾完了,早已经睡得死沉死沉的。
但今晚,他还醒着。
“媳妇!”他叫了一声,周子墨没理。
“墨墨!”他又叫了一声。
周子墨无力应了一句,“有屁就放。”
“咱们和好吧?”他说。
周子墨就当没有听到。
“我应该不只有一点喜欢你,是很喜欢你了。”
周子墨懒得张嘴。
她的嘴唇还疼着呢。
“以前,我不太懂。但现在我大概知道了,就是有个人在心里,哪怕她就在身边,就在眼前,都还怕人跑了。”
周子墨心想,你那里是喜欢人吗?
你那是占有欲吧?
但她没说话。
“你之前问我,康复后的一年里,我有没有想过联系你。想过的。”
他把人往怀里揽了揽。
“其实,你常出现在我梦里。以前是,现在也是。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下蛊了。”
周子墨还是没说话。
梦这种东西,又没法证明,还不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