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量款这种东西，本身就是智商税。拿一款产品来少生产一点，搞一个噱头，让买的人觉得与众不同，而花的钱至少是其他产品的两三倍。这个品牌，一般的腕表也就十来万，东西其实也还行，但真不值几十个w。这不是智商税是什么？”
楚瑜‘呵呵’两声，她觉得跟封准多说一句，她都怕自己忍不住上前甩耳光。
那样，就太不优雅了。
一年前，被这个男人渣了之后，她还没有开始报复，这个男人就被老天爷报复了。
她没法跟是不是下得了手术台的男人去计较。
所以，她对这个男人最后的仁慈就是，如果这个男人能活着下手术台，从前就过往不纠，那一页给翻过去。
她依旧在封准的楼上开公司，如今，他们不只是老同学，还是邻居，更是竞争对手。
前几天，两家公司才为了同一个项目互相掐呢。
今日碰上，自然有点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意思。
四人一起搭电梯上楼。
两位老总站在后面，两位秘书站在前面。
“封总，这一回，承让了！”楚瑜想着刚才封准说的‘智商税’，心头就有点咽不下这口气。
当初为了买这款腕表，她还托了熟人，好不容易才拿到的。
花了钱，花了心思，这个男人不领情就算了，时隔一年多之后，居然还拿这个侮辱她。
但显然，这个男人已经不记得这东西是她送的。
不然，封准再坏，也不会拿她送的礼物当面说事。
他是忘了，忘了还不只一件。
他忘了自己送过礼物给他，也忘了自己表白过，更忘了他是如何渣自己，让她被小三的。
当然，也忘了她甩的那一巴掌。
“楚总，你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
他俩这一说一呛的，是指之前两家公司都在争的项目。
“明天，我们公司就跟宋总签合同了。怎么，封总还有本事，在二十四小时里让宋总改变想法？”
楚瑜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他们成为竞争对手之后，也不只是掐这一个项目，掐过好几个了。
二人既是同学，又曾是合作伙伴，对彼此做事的手段都很了解，掐起来还真有点不分胜负的意思，各有输赢。
封准没接这话。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吴秘书按住了电梯，示意封准先下。
封准刚迈步出电梯，又回头说了一句：“楚总，无奸不商，你记住了。”
等封准走了，电梯门关上，楚瑜的女秘书说了一句，“楚总，封总这意思，是不是有别的内幕咱们不知道？
封总一向狠辣，但这一回，他们不像是被咱们逼退，更像是主动撤退。
以前，业内都称封总是封一刀，他病好之后，业内又给他取了个新外号，叫封狗。这话不是骂人，就是说，封总鼻子特别灵，像是眼睛有透视一样。”
听秘书这样一说，楚瑜心头也起了疑。
封准不至于是输不起的人，刻意下了电梯才说这话，倒像是提醒。
难不成，这个男人脑袋上开了个洞之后，就开了天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