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似曾相识的奇怪口吻怎么回事???
旋即苏雅芸强压下内心深处的狂喜,故作嗔怪地往他身上又靠近了几分,嗲嗲地说:
“老公,你又说什么胡说呢,我是你的心肝宝贝儿媳妇儿呀,你是不是烧糊涂了,最近你羊得有点厉害,在家高烧40度,我才把你送到医院里”
“你是说,我们是夫妻关系?那我叫什么,什么职业,我们是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认识的”
听着对方毫不迟疑的回复,楚风有些迟疑起来,不免发出了一连串的疑问。
苏雅芸笑盈盈地捏了把他强壮如钢铁的腹肌,撑着螓首,从容答道:
“我看你真是烧糊涂了,像个三岁孩子似的,跟老娘玩起失忆游戏了,好吧,你仔细听着,你叫楚风,是老娘的男人,你以前是个穷逼保安,老娘是性感冷艳的女总裁”
“原本你这个穷逼注定不会跟老娘有任何交集,但那次老娘被继母妹妹找人绑票了,是你单枪匹马救了我,英雄救美,小女子只好以身相许咯,要不是这茬子,老实说,就你那个钢铁直男穷抠搜样儿,白给老娘擦屁股都不稀罕”
说到这里,苏雅芸顿了顿,继续说:
“我们是去年结的婚,不过你好像有点精神病史,时不时会说些胡话,我带你看过很多脑科医生,说你幼年时候受过撞击,残留有很强的后遗症,不信你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是不是感觉很疼,跟被大货车车轱辘碾过似的”
身为云城商界女王,苏雅芸的忽悠话术深得本山大爷的真传,就跟老母猪戴凶兆似的一套一套的。
楚风听得一愣一愣的,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又说不上来。
他又摸了把后脑勺,嘶,确实疼得像是被大货车轱辘从脑袋上碾过似的。
“啵”的一声,他抽身下地,跑到卫生间打开灯,对着镜子打量起了赤果果的自己。
镜子里是一个相貌极为俊朗的男人,不深深皱着眉,眉宇间凝成的“川”字形,给人以不怒自威的感觉。
身上萦绕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冷冽气质,身上肌肉虬结,尤其是腹部那八块仿佛篆刻上的八块腹肌,棱角分明。
搭配上从头到脚密密麻麻的狰狞伤痕,有各类刀口不一的冷兵器造成的,也有弹孔和一些杀伤力巨大的热武器留下的。
任何人看了都不由得悚然一惊,最让楚风倒吸冷气的是,他发现自己前胸的心脏肺部,后背的脊梁骨,两颗腰子处,明显有被人手术缝合肌肉粘合的痕迹。
双眸里有如狼王一般的森寒双瞳,为他整个人添加了一份邪异的气质。
楚风不由嘴角抽抽,双臂撑在洗手台前,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总感觉自己身上发生了很多事,不会是掉进哪个贼窝子,身上的器官被人噶干净了吧?
他顿时目光不善地瞥向身后的苏雅芸,该不会是这个女人把他放倒,噶了他吧。
苏雅芸换上雪白的浴袍,姿态不雅地翘着美腿坐在床头,点燃一根薄荷味儿的女士香烟,笑眯眯道:
“你别说话,让老娘猜猜,我猜你的被害妄想症又犯了?怀疑是我把你浑身上下器官噶了是吧,老娘怎么看上你这么个玩意儿,简直是沙比他妈给沙比开门,沙比到家了啊
“听着,老娘要是真噶了你,你还能活着跟我说话,再说了,有没有噶你,你自己不会摸摸看么”
楚昊下意识摸了摸身上的部位,松了口气,并没有什么被掏空的痛感,反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各个器官强劲的鼓动。
“行了,别折腾了,瞧你这犯病的样儿,给老娘滚过来睡觉,大晚上的,你不睡,别人不睡了么”
苏雅芸轻抬吐着红色指甲油的莲足,冲他吐了口烟圈,撇撇嘴道:
“要是吵到隔壁病房,人家投诉了怎么办,你知道这间病房一晚上多少钱么,老娘要不是心疼你,鬼才舍得花一百万包这间上帝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