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一刚刚看见,那一抹春色,圆润高耸的曲线,隔着纱布的浴桶中那道倩影,惟妙惟肖,宛然在目。
好似玉米粒挂在猕猴桃上,像一把圆月弯刀,宛若秸秆的纤细人形,中部茂密的玉米须,驳杂的印在纱布上,宛若乌黑天空密密匝匝的星辰。
“圣佛,你犯了色戒!”房间中响起一道冷冽声音,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
“咳、咳”,李道一咳嗽掩饰尴尬,再次踏入房门的李道一,有些无语,他李道一可不会惯着任何人,直接冲过去拨开纱布。
“好看吗?,既然进入了,就别出去了,这桶里都是水,圣佛不洗涤一下小蚯蚓吗?”清幽有些魅惑的讲道。
真是看了个寂寞,这小妖精穿衣服真快。
李道一早已翘首以待,他腰间的黄鳝腰带,正系着裤子,左左、上上、右右、下下……清幽捂着嘴巴,目不转睛,双目盯着他腰间,不停旋转的腰带。
格局小了,是她清幽格局小了,原来圣佛的不以壮硕论英雄,只用长短惊异人。
在男人之中游刃有余的清幽,洞察人心方面早已达到巅峰之境,却无法猜测出李道一脑子里面的想法,真是个城府极深的男人。
仿佛他就是那样淡然、心如止水,世间的红粉骷髅都不入他的眼,真是个特别的老和尚……
想入非非的清幽,踏出泡着玫瑰花瓣的浴桶,她的身材火辣、皮肤细腻,像鲜嫩豆腐那般柔滑。
每次有和尚来都打着除妖的借口,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回去的时候却青着脸,虚弱无力的扶着梯子而离开。
不像李道一这样,不解释,不上手,直接走到摆放菜肴的红木桌前,不顾主人的吆喝,喝着小酒,吃着色泽鲜艳、味道绝美的菜肴。
“不知圣佛,来到这座小庙做什么?小女子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圣佛也是来揉捏小女子的吗?”清幽捏着兰花指,拍了拍坚挺的胸脯,意有所指。
面对清幽的三连问,李道一不想回答,只顾夹着菜吃,对于女人,还是鬼魅一般的女人,只能当做玩具,戏弄一番后,便会舍弃。
清幽坐在李道一身旁,那如面盆那般大的臀部,微翘圆润,如柳枝一样纤细的腰杆,就像一把锋利的剪刀。
奴家给圣佛斟酒,清幽用洁白纤细的手指,拿起白色的羊脂玉瓶,慢慢斟酒,清幽抛着媚眼,舔着舌尖,羊奶味道的体香,浸入李道一的口鼻。
想到清幽是山魈猴子,李道一克制住体内的邪欲,这勾人的妖精,如果不是猴子,不跨越种族,想来这也是一桩人间美谈。
“小女子虽然美,但却是蛇蝎美人,被你的蝎尾一蛰,痛苦难耐,恐怕这一生都会留下阴影。”
清幽见李道一邪欲歇火,便娇嗔一声:“空有一身的自制力,却是五秒的圣佛,本钱还那么雄厚,你真是个不中用的老男人。”
“呵、呵”,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圣佛的身躯可是纯洁神圣无瑕,不是你这种妖女能惦记的!”
想把老衲榨干,陷入你的温柔陷阱,这是根本不可能的,睿智的李道一,岂能不晓得,这是妖女布置的陷阱。
“妖女岂敢馋老衲身躯,如果忍不住的话,就给老子忍着……”
酒足饭饱后,李道一准备起身回去休息。
清幽有些疑惑,我是谁,我在哪里?难道她的美貌在李道一眼前,就这么的不堪一击吗?
“圣佛,临走时,不搞一搞吗?就这么离开吗?”清幽掀开脖颈间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肩膀,锁骨柔嫩莹洁,秀发黑亮飘逸。
李道一背负双手,徒留一个浩大的背影,浑身上下散发着红色光芒,留在清幽眼中是那么有雄性魅力。
“赵高今日下午找法师救治,明日将会痊愈,不知道清幽姑娘你怎么看?”李道一好奇问道。
“坐着吃席看呗!还能怎么看?这赵县令和小女子没有任何关系,他的死活谁会在乎?”清幽发嗲的回着。
“回见……”李道一挥着右手,不慌不忙,铎铎朝着门外走去。
清幽舔着舌尖,露出两颗虎牙尖齿,这老和尚味道挺纯,像百年的烈酒越喝越香醇,不知道他的血液是什么味道,是甘甜,还是苦涩,亦或者是清香。
李道一刚走出门外,就和火急火燎的丫鬟秋雅,撞个满怀,“扑通”一声,茶杯掉落在地上,茶水撒满一地。
他皱了皱眉头,只感觉此女的胸膛很平,起伏不大,没什么感觉,就像一座古墓,平平无奇,内里却有乾坤,定藏着惊天大秘。
“客官,实在是对不起!奴婢错了。”秋雅连忙对李道一道歉,低着头的秋雅,眼睛中冒出妖异黑色光芒,诡秘又邪恶。
“哒、哒”随着脚步声渐轻,李道一走远后,清幽怒火丛生,一把掌扇飞秋雅,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如此对待本公主的客人?
秋雅没有接话,而是站在一边等候指令,突然,只听见门外,传进一道浑厚,且带有磁性的中年男人声音。
“公主殿下,是臣……”
翌日
这一晚上,李道一一个人在榕树下,喝了一晚上的美酒,他一直在思考,这清幽到底是不是作恶的山魈。
今晚告诉清幽赵高的事,他仿佛不知道一样,若明日赵高身死,那就和她清幽脱不了干系,不是她,也是溢香园内的山魈做的。
不知道杨雪那小丫头怎么样了?李道一拿她很是头痛,少女爱上老爷爷,这不乱了辈分?乱了伦理纲常?
难搞喔!
只怪李道一这个百年单身狗,没有谈过恋爱,不懂如何拒绝女人?现在还未立业{立业=修得无敌修为},何来成家?
头痛!
用玉珑葫芦倒出晶莹醇香的美酒,李道一独自饮酌起来,他对着天上的明月举杯,不知不觉中感到一丝孤独,或许是在怀念蓝星的友人……
清晨,当县衙里的丫鬟,发现县太爷门锁上时,报告给管事赵照,赵照让下人轻轻敲击,生怕损坏梨花木做的房门。
直到闻到房间里面的尸气,臭气晕天,迫不得已下,才找下人锤开锁头。
“啊,侄儿你死的好惨……”赵照说完这句话后,他便倒地不起,毛发悚然之下,成为了不能动弹的植物人。
赵照的声音铺天盖地,生怕县衙的人没有听见,现在他的靠山倒了,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