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是把后宫所有的女人当做物品，你口中信誓旦旦发着的誓言，说着情情爱爱，此生不负君之类的话，但是你又是怎么做的呢！你广开后宫，选秀纳妃！”
“你想想你是怎么骗一个又一个女人的，有人因为才情钟爱你，有人因为名利而奉承你，有人因为誓言而嫁给你，有人因为缘分而选择你，还有其他种种因为手段而委身于你。”
“你呢？你又是怎么做的，你看似多情，实则滥情至极，甚至可以用冷血来形容。”
“你有多久没有看许明月了？你可曾记得她是第一个怀有你骨肉的人？”
“你若真与哀家发生关系，你又置萧梦璃于何处？”
“你难道要让萧梦璃学皇后高雨晴一般装聋作哑，莫非姜天辰，你真觉得你枕边皇后，真不知道你囚禁了高太妃……”
“……”
萧太后在怒喷着姜天辰，原本正在火热之中的姜天辰瞬间就冷了下来。
原本躁动的心也是安抚了下来。
姜天辰瞪大了双眼，眼神之中既有震惊也有疑虑还有愤怒，更是听着萧太后说着一轮又一轮的话，微微皱起眉头，轻咬嘴唇。
终于说完话。
萧太后把心中所有悲愤都倾泻而出，房间也陷入到了寂静之中。
而姜天辰也是没有想到。
萧太后竟然对于自己的怨念如此这么大，以往自己流连后宫确实从未有过吃瘪，妃嫔皇后也都因为权势而畏惧他，更是不曾有言语过坏话。
哪怕心中有怒气，也是从不在姜天辰面前提及。
难道朕的心境真有问题了？！
自己变了！
就如同萧太后所言，真的就把后宫的女子当做草木？？？
而且自己残暴不仁，丧心病狂……
朕还没有如此变态扭曲啊。
姜天辰深呼一口气，冷冷质疑说道：
“你说够了么？该朕说了吧！”
而萧太后看着姜天辰脸上泛着怒意，也是丝毫没有收敛，反而继续言语说道：
“没有说够，你想听，哀家就继续讲！”
“你想想你初登大位的时候，是何等意气风发，为了坐稳皇位，杀兄灭弟囚禁太妃。”
“为了制衡高太傅和哀家，更是提拔了曹丞相，还有太监总管曹公公，更是多忧心百姓之事，为寒门学子开科举之路，更是完善律法，种植红薯土豆，更是时刻关心前线战事，收复流落在晋国的故土……”
“你再看看现在的你，你还说你没有变。”
“你过去统一天下的理想，难道早已经忘记了么……”
“……”
此时此刻，萧太后言语着。
她倒是想看看姜天辰还有什么好说的，还有何面目留在慈宁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