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愿意和吴何安重修旧好,吴何安又怎会不愿意。
她热情迎上去,身体娇弱不足挡风,好似随时都会倒在人身上。
朝花夕露咂舌,这女人怎么比她们青狐坊的人还会?
这太会装了吧。
吴何安脚步一转躲开,任由公孙玲阳摔在地上。
公孙玲阳坐在地上满脸委屈:“何安,你还在怪我吗?“
“我已经知道错了,难道何安你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何安我知是我对不住你,但当时我是受那张朝章胁迫才做出了那些荒唐坏事,真不是我本愿”。
“我好不容易从张家逃出来,我什么都不要,只能和何安你在一起就行,我愿意用一辈子补偿你”。
公孙果听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
吴何安眯眼笑了笑,然后道:“当然不愿”。
公孙玲阳如石头僵住,又被拒绝了?
这怎么会?那个吴何安怎么可能拒绝自己?
那个自己的跟屁虫进入敢拒绝自己?
是不是哪里说错了?
任由公孙玲阳心思如何缜密,但她想不到吴何安已经不再是那个吴何安了。
吴何安越过公孙玲阳牵住一个来人。
玲珑身材,天仙容貌,郭蝉少有的打扮了一份。
少许的脂粉锦上添花。
郭蝉笑呵呵:“抱歉啊,他是我的了”。
“既然公孙小姐,不要,那本小姐就不客气了。”
公孙玲阳目光在郭蝉与吴何安身上徘徊,特别见郭蝉的容貌时,一种无地自容由心而生。
郭蝉没有戴什么首饰,头上插了个簪子,正常小姐的装扮。
真正的美丽是珠光宝器,浓妆艳抹无法比拟的。
她身上过多的首饰,花艳衣服倒成了阻拦。
怒意涌上来:“你你们!”。
“你竟勾引我夫君,抢走我吴郎”。
郭蝉无辜回应:“这不是你不要的吗?”
“吴何安可是华阳上人的门生,连我哥郭钲都对其赞誉有加,多少豪门小姐求之不得,你竟不要”。
“我哥说了,吴何安若是成我郭家女婿,天罗卫之位虽是为他准备着”。
一句天罗卫直接将公孙玲阳的怒火压垮,心寒刺骨。
她没想到这个女孩竟是天罗卫郭家的人。
她公孙玲阳再孤陋寡闻,也要知道天罗卫啊。
每个大成抄家,灭九族时都有天罗卫的影子,不少人说天罗卫郭家是刽子手,刽子家族。
公孙夫人劝诫说:“玲儿,你走吧,别再来了”。
“莫要怪娘心狠,只是娘心若不恨会害了果儿和何安,公孙家在我手上险些亡掉,我不能再让其有闪失”。
公孙玲阳死死揪住衣角,今日之狼狈,她未想到。
那个娘不留情面,吴何安竟也移情别恋。
眼下,重回公孙家是没什么希望了。
于是她起身,故作悲痛地说;‘既然娘这样说了,那玲儿就不给娘添加麻烦。’
“娘永远都是玲儿的娘,是娘一手将玲儿拉扯大,养育之恩玲儿不敢忘”。
公孙夫人眼圈泛红,轻轻抱住自己熟悉既陌生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