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火心精化作一道流星坠入玻璃瓶,而那南明离火似若饿狼见到了生肉。
火焰瞬间膨胀将地火心精包裹。
吴何安紧紧盯着生怕发生什么意外
好在没有什么大事,只是那南明离火如同喝醉了般,四处撞着玻璃瓶。
他再次丢了几颗进去。
南明离火照搬全收,只是这次它吃完后不动了。
安静了片刻,吴何安都以为就这样了呢
蓦然,南明离火数十倍膨胀,火焰充斥着瓶子,若不是吴何安盖盖子及时,估计它都要涌出来了。
橙红色的火光将这个房间照的通亮,温度几乎都快要影响到外界。
与此同时,吴何安房内的所有蜡烛上的火苗都矮了些许。
吴何安仔细观察一下,瞳孔一凝,南明离火的火心处竟多了几分红色。
与南明离火的之前的橙红不同,这是如鲜血般的绯红。
行得通,吴何安欣喜之余将剩下的地火心精投入南明离火中。
这些地心火精为南明离火更加增添了一分绯红,此时南明离火的火心已经有大半都是绯红。
看来这地心火精对南明离火的的确有大用处,那颜色变化和炽热的温度就是最好的证明。
接下里几日吴何安依旧按部就班
一边指挥着门口的厨子做福越楼的菜来抢夺生意,另一边在外堂做菜来累计做菜经验。
几日下来
灵厨司的名声越来越大,再加上有吴何安大名人,很多福越楼的老顾客都跑过来一度光彩。
来之后着实惊了一跳,灵厨司做的还都是福越楼的菜,而且还都比福越楼便宜大半。
不禁让他们产生了一种大冤种的想法, 难不成之前福越楼是故意卖贵了给他们?
实际上这些菜便宜得很,不然这灵厨司怎会如此便宜?
灵厨司门口围满了人,而福越楼则就是另一幅光景了。
福越楼门前倒是围了一些人,但那都是为了看吴何安了留下的那首诗句的人。
有华阳上人放话,他张家哪还敢将楼门上的那首诗擦掉?
除非是他张家不想在大乾混下去了,所以即使那首诗是耻辱,他们张家也只能硬贴在脸上。
每日都能听到门外的笑声,张家刀成了一个大笑话。
张家的人几乎快气死了。
张家福越楼的二层一个屋子里。
张朝章听着手下的汇报,脸色气得涨红,一脚将手下踹倒
怒斥道:“那吴何安还真打算和福越楼抢生意?”
“真要对着干?”
位居首座的是一个长须中年人,他便是张家的现任家主张顺德。
张顺德冷呵一声:“这几日福越楼的生意被抢走了五成,若不是我用一些手段留住一些老顾客恐怕要流失的更多”。
畏畏缩缩躲在张朝章后的公孙玲阳不敢置信,她惊叫:“这怎么可能?”
“他吴何安不就是一个厨子吗,这怎么能和福越楼对抗呢,还敢抢生意?”
“咱们不是还有其他灵厨吗,而且我们的卖的菜品如此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