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手让手下也找来一把椅子放在吴何安面前。
一把坐下,不大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泣血堂听说过没,我就是堂主罗如烈!”
“打讨债人这可坏了规矩,你说怎么解决吧?”
吴何安与其对视一板一眼说道:“堵我家门,自然该打”
“呵,就你们还讲规矩?”。
‘先不说你们的利息问题,单单是堵门讨债便是坏了我的规矩!’。
罗如烈上下打量吴何安一番
观其衣着举止言谈似乎都非简单人。
能一人对付他五个小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罗如烈一招手换唤来之前堵门的领头汉子
浑厚的手掌猛然扇去,一掌扇的汉子翻滚几圈,捂脸哀嚎。
“早就和你们说过,讨债讲究方法,讲究方法”
“我们是正儿八经的生意,怎能用那种混混手段?”。
剩余几名小弟惶恐跪下:“堂主我们知错了,您饶了我们”
“饶了我们!”。
哼,蠢货!,罗如烈转头对上吴何安:
“兄台,堵门一事清了”
“他们该谈谈欠债一事了”。
“利息虽高,可那黑纸白字清清楚楚写着呢”。
吴何安拍手叫好:“堂主公正,那何安也该给堂主一个面子”。
“今日!今日之内所欠堂主债款全部还清”。
“何时?”
“就在今日,堂主若是无事,可以在此等候”。
“哈哈,那我就打扰了”。
吴何安淡笑:“好说,果儿上茶”。
公孙果眼神幽怨,不情愿的端去了两杯茶。
一回到屋里便开始吐槽:“真是不知姐夫是怎么想的,竟还和那泣血堂喝起了茶?”
“咱们家可欠那泣血堂千两白银呢,倒不如先把那几百两给他们打发走算了”。
公孙夫人:“或许何安准备先稳住他们,然后另有安排呢”。
公孙果:“安排?在那等着算什么,难不成还有人送钱”
“上哪去搞这么多银子?”。
说着她找了个板砖藏进怀里:“早做准备,等下姐夫打起来的时候,也很帮一手”
“我之前见姐夫用板砖贼好使”。
公孙夫人下意识瞅着一眼她塞进板砖才勉强鼓起的温柔乡,
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完全看不到脚尖
若有若无叹了声气。
院子里
罗如烈品了口茶,好奇问道:“兄台为何不慌张?”
“若是旁人见了我泣血堂早就六神无主了”。
吴何安:“旁人终究是旁人,无论泣血堂手段多么毒辣,对我来说也只是一个小小帮会”。
罗如烈听后笑了:
“哈哈,兄台看来有些瞧不上我泣血堂”
“我泣血堂从祖辈开始经营,一直从事放债生意,手上鲜血无数”
“鼎盛时期泣血堂势力覆盖一洲,若不是我爹被朝廷所杀,我泣血堂怎会蜷缩在小小黑河县?”
吴何安吹吹茶末,抬抬眼含笑:“势力再大又如何,生死存亡朝廷一念之间”
“官府盯上堂主不是一次了吧,我敢说,罗堂主照这样经营泣血堂不过十年定会死在朝廷刀下”。
罗如烈脸色阴晴不定
正如吴何安所说一样,干着这一买卖本来就是刀剑上行走,指不定那天就被官府盯上了。
他爹就是这样死,罗如烈吸取教训改善泣血堂才稍有好转。
这时吴何安漫不经心提了一句:“其实很容易,就可让泣血堂彻底摆脱官府后患”。
罗如烈骤然绷紧:“兄台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