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钲双目绽放灵光,猛然起身:“曹!”。
吴何安更进一步解释说
“卧可指臣民,官吏,天理,天运等,而槽既代表坚韧不断,无处不生的不死之木,又蕴含其皇姓”
“难道这指的不正是圣上吗?!”
“无论是那天下臣民,官吏,还是上天时运,在我大乾圣上面前只有趴下的份!”
“太太太上皇曹氏乃是一介樵夫,一路称帝,遭受磨难无穷大,可曹氏如同那不死之木般,遇春而生,迎风而不折!”
“这哪一点不符合那槽之字!”
“如今轮到此朝代,卧槽二字赞美圣上有何问题?”。
“天上天下皆要卧倒在我大乾脚下!”。
安静,一片死静!
无论是渔翁,还是灶翁一时都失了神
吴何安那一句句如同撼心锤般敲击心海,一股麻意贯穿脊髓
更是强行撕开了他们心中的迷雾。
“竟竟还能有这番解释”。
‘卧槽,好词,好词啊’。
郭恒认真说道:“毫无问题!”。
赵钱直接被吓软了
起初他从吴何安口中听到这个说法时,比现在还要懵。
之前他还担心能不能说清楚,如今一看完全毫无顾虑了。
吴何安在渔翁等人面前竟能表现的如此从容,一言一行甚能震慑人心
感叹不已,不愧是才子,当灵厨浪费了。
渔翁,灶翁,郭钲几乎同时起身。
神采亢奋不已。
渔翁笑眯眯道:“何安你先歇着,稍等”
“看我连夜进宫为你请赏”。
赵钱一时间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这是渔翁?
这咋语气变得这么献媚?
噗通!
一个大黑物重重落在地上使得房子一震,正是酷似大茶壶的灶翁。
灶翁一点都不客气怼道:“卖鱼的,有你啥事?”
“黑河县是我的所属范围,要去进宫请赏也是我去!”
“小钱子,吴小子不用担忧,有我在,没人能抢你们的功劳!“。
渔翁一口浓痰吐出:“我呸,刚才你咋不认?”
“要抢功劳的人是你吧,连手下的这点东西你都要贪,简直无耻!”
“臭卖鱼的,你说谁无耻?”
“谁不要脸说谁,特指某个烧火的胖子!”
两人瞬间剑拔弩张。
吴何安扯扯旁边的小童
“这两位大佬平时也是如此吗?”
小童有点傻眼:“我在这好几年,还是第一次见渔翁和灶翁如此大动肝火”。
堂堂灵厨司的渔翁,灶翁竟为了一个灵厨在这里差点打起来,
说出去谁信?
忽然一人闪烁在门口
郭钲单手扶刀微微回头:
“圣上既然将此事交给我负责,也该交由我结束”
“就不用劳烦渔翁,灶翁了”。
“我与吴兄弟相熟早已不是外人,我自然会为其请赏”。
“放屁!”,渔翁,灶翁异口同声破口骂道。
“你是人吗?拿我们灵厨司的人才去给你天罗卫邀功”
“休想!”。
“下官先走一步”,郭钲见此也不废话,一步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