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的没错，听着顾彼易的声音，好像真的会怀孕。
有一瞬间，她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顾彼易视线转动，扫了一眼教室所有人，最终停留在慕怜栀身上。
他不动声色地弯唇，那温柔邪魅的眼眸好像在说，栀栀，惊喜吗？
慕怜栀稍稍低头，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顾彼易拿起名单，收起笑容，开始点名。
“慕怜栀。”
女孩举起手，轻轻喊了一句，“到。”
“嗯。”顾彼易轻点头，应了她。
就是这一声嗯，下面的学生又开始激动了。
“救命！顾学长还这么温柔的应人，我想嫁了！”
“绝了，太温柔了。”
她们一个个挺直腰板，还有很多女生开始补妆，希望点到她们的时候，顾彼易能把目光看向她们，哪怕只有一眼。
顾彼易在表上打了个勾，继续下一个。
“张凝。”
“到。”
“李佳。”
“到。”
……
她们失望了，除了慕怜栀，顾彼易没有应任何人。
连她们伸手，顾彼易看向她们时，狭长的眸子冰冷，没有丝毫波澜。
“陈怡。”
没人应。
顾彼易挑眉，很有耐心，又喊了一声，“陈怡。”
还是无人应。
很好，缺勤。
他默默在陈怡那一栏写了个缺课两个字。
随后叫到“王欣”。
也不在。
“王欣，陈怡，莫粒……这个月缺勤三次，学委上来签一下字”
慕怜栀:“……”
她怎么不知道，还有签字这一流程？
顾彼易偷笑: 当然有，我定的。